金黑子不知道何嬷嬷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某些关节奇痒难忍,某些关节却又疼痛不已。
季益芳看到金黑子扭曲的肥脸,脸上血色全无。
夏忱忱身边一个普普通通的嬷嬷,居然都有这般手段?
这回,倒真的是季益芳想多了。
何嬷嬷来自宫里,她整治人的手段,当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和夏忱忱及望远楼是毫不相干的。
金黑子想喊,却又喊不出来,可越是这样心里越是惊恐万分。
好不容易一阵痛痒过后,金黑子扑倒在地,他忽然觉得活着真好。
“我,我说!”金黑子很是虚弱地说。
“那就说吧。”夏忱忱脸上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
“是,是安家的三姑娘,是她给了我银子,让我这样做的。”金黑子将安思慧是怎样找到他的,又怎样叮嘱他的,给了他多少银子,尽数说了出来。
“不过,我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我真的没打算对这位姑娘怎样,也就想吓唬她一下,然后回去交差了事。”金黑子一边磕头一边苦求,“我坑的可都是坏人,从不对良家妇女下手。”
尽管如此,季益芳听了依旧气得发抖。
“安思慧,我与她势不两立。”季益芳喊道。
“把他带下去。”夏忱忱看着金黑子离开后,才对?季益芳道,“季妹妹,既然你不打算报官,那这个人我便处置了,只不过有件事……”
“四嫂,你想说什么?”季益芳看着夏
忱忱。
“季妹妹,今日之事我和我身边的人都不会往外说,只是山上之事也有许多人看到……”夏忱忱一脸忧心地说,“若是传到京都,我怕你难做。”
“不能传到京都。”季益芳立即道。
“可这事儿也不是我能够控制得了的。”夏忱忱叹了口气,又笑了,“或许也是我想多了,陵川离京都千里之遥,也未必传得过去,你且放心,你还是能寻得良人的。”
“四嫂!”季益芳紧紧地抓着夏忱忱的胳膊,一脸乞求地看着她,“我以后,定唯四嫂命是从。”
“季妹妹,我懂你的意思,只是……”夏忱忱手一用力,便拿开了季益芳的手,“只是四爷不愿。”
“我知道了……”季益芳说着,手便轻轻滑落下来。
夏忱忱沉默了一下,才道:“不是季妹妹你不好,或许,四爷不是你的缘份。”
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季益芳再一次倒了下去。
“姑娘,四少夫人真是太过分了,四爷既然不纳妾,她之前那意思,怎地又像是应了您?”细叶说得很是愤慨,但却牵动了脑子,痛得眼睛都闭了起来。
“若是平时,四爷说不纳妾,如果四少夫人要他纳,他还能推不成。”季益芳喃喃道。
“那,为何……”细叶说到一半便明白过来了。
现在季益芳遇到这种事情,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宋濯必然是知道的,他如何肯娶。
夏忱忱也不可能为了自己
,去得罪宋濯吧。
“安思慧,这个贱人。”季益芳牙根都快咬烂了,把所有的恨意都倾倒在了安思慧的身上。
“没错,都是她害的,姑娘,可不能放过她。”细叶捂着脑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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