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沈姑娘真的能帮上忙呢?
只是现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小少琳。
“这件事三言两句没法说清楚,等过两日小少琳安全无恙后,我再仔细与姑娘说。”
沈问悠点点头。
眼神又飘向那小床,吩咐宫女拿来剪刀,在其余几人错愕的眼光下,沈问悠将小床之上的所有东西,剪了个粉碎,却一无所获。
沈问悠摇摇头,说道:“不对,这不可能。”
她不死心地将床搬到宫殿之外,寻来斧头砍成一段段,终于在床板夹缝中,找出了那滴血的符咒。
戊寅己未癸亥壬子。
七杀格,体弱。
沈问悠望着那符咒,渐渐的失了神,天下各门各派,画符咒的方式都有自己门派的特点,这个符咒画法,沈问悠从前一定见过。
只是在哪里见过呢?
梁司年也凑近瞧:“这便是你说的那个符咒?”
沈问悠点点头。
“这小床是何时做的?谁做的?”梁司年声音带着彻骨的冷意与愠怒,那宫女听了直接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回王爷,这是太子爷差人送来的,说是江南的木匠做的黄梨木小床。”
梁风然?再次从别人口中听闻梁风然,沈问悠的内心突然揪紧,难道是梁风然下的咒?
只是为何如此呢,他能留下少琳活口,不就是看中的沈家血脉日后能为他所用吗?
同样陷入沉默的,还有梁司年,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梁风然纵使再不堪,也不会拿自己的孩子下手,况且无论他怎么想,也找不到梁风然这么做的动机。
“此刻也不是纠结这个时候,还是等先解了咒,再去彻查此事。”良久,沈问悠打破沉寂,就算真的是梁风然,她也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无论是谁,都要付出代价。
时间一晃来到傍晚,外出找人的探子终于回宫,身后带了个素衣打扮的男子,沈问悠定睛一看,正是追云先生。
“太好了。”沈问悠不禁惊喜地说道。
“那就是你要找的追云先生?”
沈问悠点点头。
“草民拜见王爷。”追云先生进殿里看到一男子气度非凡,想来那便是寻自己进宫的摄政王爷了。
“起来吧。”梁司年语气沉声说道,看得出此时心情不佳。
追云起身,目光却落在摄政王旁边的小丫头身上,看着年纪不大,是面生,但是言语之间,却给沈问悠一种熟悉的感觉。
“这位姑娘,我们从前是不是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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