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悠看着流月,眉头紧锁着,心想今日怎么了,流月姐姐怎么这么奇怪,昨日她随梁司年外出贪玩,不慎跌落悬崖,梁司年竟然丢下自己跑了!
想到此处,沈问悠还来不及回答流月的问题,开始找起了梁司年。
“梁司年呢?”沈问悠东张西望,找不到人之后干脆放开了嗓子大叫一声,“梁司年你死哪里去了!”
这一嗓门声音足够大,和刚才声音喑哑的沈问悠仿佛是判若两人。
声音估计已经响彻了宫殿上下,流月想阻止也已经来不及了。
梁司年下一秒,就破门而入。
“悠悠你醒了!”
梁司年的脸上,是担忧与欣喜。
沈问悠则是指着梁司年的鼻子大声指责道:“你昨天竟然将我扔下跑了!你还是不是兄弟!”
梁司年有些发蒙,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一幕似乎有些眼熟。
十年前,沈问悠似乎也说过这样的话。
池珠最先反应过来,她也想起来这是哪一天。
流月自然是在状况外,梁司年去凤鸣山的那一年,沈兰衣恰巧将流月送到了江南研学了一年。
那一年的流月对占卜风水极为感兴趣,沈兰衣虽然懂,但并不擅长,于是就将流月送出去。
“悠悠别生气,司年昨天第一时间就回来找人救你了,他没有丢下你不管。”
池珠笑着轻哄道。
沈问悠方才撅的老高的小嘴,这会儿终于放下来一些。
“真的吗?”
沈问悠瞥了一年梁司年。
梁司年虽然此时心中满是疑虑,但知道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于是赶紧应道:“自然是。”
梁司年终于想起来了,这一幕就是在沈问悠贪玩坠崖之后的第二天。
那日沈问悠贪玩,想去后山采药,梁司年不放心,只得跟着。
尽管那天的梁司年身体极为不适,还是紧跟着了。
随后就是沈问悠失足坠崖,梁司年尝试将沈问悠救起,但是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回去请救兵。
第二天沈问悠醒来,就不依不饶,说是梁司年不够义气,丢下她就走。
可是这是那个沈问悠的记忆,怎么如今……
“那好吧,”沈问悠小声嘟囔道,转头对着池珠撒娇道:“今日怎么一直没见到祖母,祖母去哪里了?”
这句话,彻底令梁司年风中凌乱了。
沈问悠就算是昏迷烧坏了脑子,也不能在此时找起来那沈家的沈老夫人。
梁司年知道沈问悠有多厌恶沈家人。
还没来得及想明白,梁司年便听见池珠说道:“老夫人外出游历去了,得过些日子才回来。”
“好吧,”下一秒,沈问悠又打量起了梁司年,:“你怎么一夜之间也长大了这么多,不过,模样还是好看了许多。”
梁司年当年刚到凤鸣山的时候,消瘦如柴。
那是的梁司年饱受蛊毒折磨,已经瘦得不成样子,干干巴巴的,只能勉强算得上清秀,并算不上好看。
“哎不对,祖母外出游历,那梁司年的病怎么办?他不是需要每日针灸的?”
此话一出,梁司年终于确定,现在自己面前的,或许就是自己曾经日思夜想之人。
而流月池珠也知道,此事再也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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