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帮你?”
流月听完沈问悠的讲解,丝毫没有着急的样子,而是慢悠悠的饮了一口茶,才缓缓说道。
沈问悠也不着急,反问道:“娘娘确定不会帮吗?”
流月看着沈问悠这幅气定神闲的样子,无奈笑出了声。
此时的殿内,只有沈问悠与流月两人。
“帮你也可以,你给我个理由。”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娘娘也权当是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积点福德。”
沈问悠的眼神,慢悠悠的飘到了柳贵妃的肚子上,又往上走,定定的直视住流月的眼神。
流月眼珠骤然放大,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努力压制平静。
只是,流月不自觉地将手抚摸肚子的动作,还是没能瞒住沈问悠的眼睛。
流月回望过去,只见沈问悠的眼里尽是得意。
“你果然有点东西,我没看错你。”
流月笑道:“我可以尽力帮你,只是作为回报,你也要为我保守秘密。”
沈问悠皱着眉头,这妃嫔有孕,各个不都是欣喜十分,恨不得赶紧昭告天下,母凭子贵。
怎么到了流月这里,还要保密。
“为何?这样的好事,怎么还要藏着掖着。”
流月无奈笑道:“这后宫可并不像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平静安和。”
沈问悠了然于心,纵使是流月这样的宠妃,都要叹息一句后宫不平静,就别说那些不受宠的妃子,日子该有多么难过了。
随后又是一声叹息:“这太子看上去不像是那样心狠手辣之人,他真的会对自己的枕边人,做出那样残忍的事?”
沈问悠无奈,看来梁风然的伪装,做的确实可以。
连流月都能瞒住。
“在我看来,这太子可不像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手上沾染的鲜血,应该不少呢?”
沈问悠倒是不理解,按理说,流月虽然不是正经沈家人,但是毕竟也在凤鸣山呆了十几年,怎么连这样的小时都看不明白?
梁风然的面相,这样容易看清,流月竟然看不出来。
流月皱着眉头,问道:“不少?怎么讲?”
沈问悠却卖起了关子,反问道:“若是想知道也可以,你得先告诉我,你与那燕儿夫人,在密谋什么?”
此话一出,流月先是震惊,随即漏出一丝赞赏之意,流月只以为是沈问悠神通广大的本事。
“你这两把刷子,和我一个故人有的一拼。”
“那故人现在在哪里?”
沈问悠自然知道,流月说的就是自己。
“那故人,自然是已经故去了,”流月的眸子微微抬起,里边满是忧伤,随即缓缓开口道:“燕儿就是去太子府里调查我那故去的妹妹是怎么死的。”
流月不是没头没脑就将底牌亮出。
只是因为沈问悠表现出来对梁司年的敌意太明显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
虽然流月不知道沈问悠为何那样不喜梁风然,或许是因为她即将成婚的夫君,是与梁风然在对立面的梁司年吧。
流月只顾着陷入悲伤中,完全没有在意到,自己对面的沈问悠的脸上,有多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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