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手端着盘子哪有空。”姜宁兮将手里的早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今天的早餐是‘燕皮扁食’，你一定没吃过！”

“没其他事，你就先出去。”墨离枭冷言道。

姜宁兮见他不待见自己，只好将盘子里的碗放下，抱着盘子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结果，他又叫住了她。

“请问，少爷，还有何吩咐？”她故意学女佣的语气说话。

墨离枭指了指那碗“燕皮扁食”，接着说道：“喂我。”

“你的手又没残。”姜宁兮瘪了瘪唇。

“嗯？”

“行吧！喂就喂！”

她又回到他身边，端起碗，拿起勺子，舀了一个馄饨，轻轻地吹了吹，送到他嘴边：“你猜猜这皮是用什么做的？”

“不知道。”墨离枭应了声，张嘴咬入口中咀嚼。

“猪肉！”姜宁兮挑起眉梢，“怎么样，好不好吃？”

“不好吃。”

“那就再吃一个，吃到你认为好吃为止！”

姜宁兮才不在乎他说的是真是假，反正待会他就能把这碗馄饨吃得一干二净。

“跟我说说，你跟程遇的事。”他突然谈及程遇。

姜宁兮手一抖，喂到墨离枭嘴边的东西，也从勺子里掉回了碗中。

“你的第一次是给了他？”墨离枭若有所思地瞥了她一眼。

他多么希望她否认，然而……

她却大爆粗口：“关你屁事！”

下一秒，男人大手一挥，她手里的碗摔落在地，他一把将她扯到了自己跟前。

“姜宁兮，说，你的第一次，到底给了谁？”墨离枭心口突然一阵揪心地痛着。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但他不能主动问出口，怕她趁机利用自己的这个弱点来撒谎。

哪怕席临渊已经告诉过他，她不是那晚的女孩子。

但是，只要她主动承认，两年前那晚救下他的女孩子就是她，他便愿意相信，并放弃车祸所带来的仇恨，不再跟她计较。

然而，她却只是冷冷一笑：“我不是第一次怎么了？嫌我脏的话，就跟我离婚啊！”

“你……”他恼火地握紧她的手腕。

这种力度，差点要将她的腕骨捏碎。

姜宁兮不明白，墨离枭为什么要跟她计较这种问题？

还是说，他有恋处情节？

又或者说，他心里藏了什么秘密？

“给我滚！”墨离枭甩开了她的手。

看到自己手腕上被他抓出来的痕迹，姜宁兮蹙着眉头揉了揉，而后弯下腰去拾起地上的碗，只身离开。

墨离枭看着画布上，没有眼睛的女孩，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心底呐喊：到底是不是你？到底是不是你？

后来，他的情绪有些崩溃，一个人在书房里将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粉碎。

姜宁兮在楼下和小女佣一起打扫卫生时，听到楼上传来打砸的声音，一脸淡定。

小女佣却担忧道：“姜小姐，你要不要上去看看少爷？”

“不去。”

“你跟少爷是不是又吵架了？”

“我才懒得跟他吵。”姜宁兮瘪嘴道，顿了一下，她突然好奇地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家少爷书房里，画上的那个女孩子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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