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至此金人两大悍将授首。
“相公……”
“什么?”
“明白!”士兵们高高地举起手臂,齐声吼道。
梁红玉嘻笑道:“在,相公想见她吗?她恐怕天天盼着能得相公召见呢。”
完颜无牙和其它几名副将目睹如此惨烈的屠杀,均是面无人色,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张叔夜冷声道:“下去!”,他们还没听清楚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屁股上就挨了无数只脚,身子前倾扑了下去。
“天亮了,要是别人看到我在这里,会说闲话的。”
他环顾四周,严肃地说道:“各位兄弟姐妹,请你们记住:一旦上了战场,你们就是生死一体的袍泽兄弟,现在虽然围城的危机已经解除了,可是敌人还在外面虎视眈眈,我们的时间不多,开封城内几十万百姓都要靠你们去保护,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们要抓紧一切时间操练,明白吗?”
“相公!”
肖根儿不知道自己对这个女人有没有爱,女人的婉转娇吟并没有换来他的怜香惜玉,反而是她如雪的肩头那一枚深深的齿痕,让他的心为之颤抖,瞬间从野兽回归为人类。
肖根儿沉吟了一会儿,心说要真是见了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弄不好还是彼此尴尬,摇了摇头说:“算了,以后再说吧。”
“我还有一个绰号,你知道是什么吗?”
梁红玉身子一颤,转过脸时正巧和肖根儿的嘴唇相碰,她身子一软忙扶住肖根儿的肩膀,肖根儿见她摇摇欲坠,伸手扶在她腰上,两人之间形成了极为亲密的尴尬姿势。
艳阳高照,日上三杆,世界仍然处于一片宁静详和之中,就连北边吹来的风也温柔了许多,生怕惊醒了沉睡中的美梦。
“是!”士兵们的呐喊声在演武场上空回荡着。
“红玉!”
一个是索求无度,一个是刻意奉迎,两个火般燃烧的人在持续攀升的欲望中彻底沦落。
肖根儿哈哈大笑:“我还从来没听说过和平是求出来的呢。”他忽然脸色一变,“这样一来令尊可有危险?”
梁红玉扭捏道:“相公,我们是你的帖身护卫,我们……我们不嫁人的。”
肖根儿呵呵笑了起来,他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低声问道:“红玉,那个董香玲也在你的队伍中吗?”
肖根儿想了想,忽然神色轻松起来,拍了拍两兄弟的肩膀,“你们不要悲伤,张将军应该不会有危险。”
张氏兄弟闻言愣了一会儿,这才恍然道:“我等明白了,多谢元帅指点。”
两人之间的世界瞬间消失了,都迷失在彼此之间燃起的熊熊烈焰之中。
“你都说天黑了,天黑走路容易摔跤的。”
“好……”
“嗯?”
张伯奋抹了抹眼睛说道:“元帅,父亲去找张邦昌了。”
梁红玉见状问道:“相公,那我们呢?我们该如何训练呢?”
完颜宗翰这一摔,注定了他再也没有机会站起来,女兵们不再绕着他打转,而是各自提着软剑冲了上来,对着地上的完颜宗翰就是一通乱砍。完颜宗翰双手乱舞,不停地翻滚,女兵们如附骨之蛆紧追不放,他那两条胳膊终于在乱剑之下与身体脱离了关系。女兵们完全没有罢手的意思,没有了翻滚能力的完颜宗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变成了十几块,直到头颅和身体分离的那一刻,他仍然心有不甘地大睁着双眼,死不瞑目。
肖根儿微笑道:“仅管去试。”
完颜宗望眼见大哥惨死,不禁目眦欲裂,口中哇哇乱叫着左冲右突,手中的长刀也完全没了章法,身前空门大开,两个士兵乘机冲上,把手中钢刀插入他双肋,然后飞快地退回。完颜宗望一滞之下,手中长刀停止了动作,马上就又有一柄钢刀从他腹部插入,后背透出。他摇摇晃晃地以刀拄地,保持着身体不倒,而背后又有两个士兵挥刀而上,把他的两条小腿齐膝砍断,他身子一歪向后倒去,还不等身体着地,刀光一闪而过,他那颗硕大头颅凌空飞起,转了几圈后砰的一声滚落到地上。
“为什么?”张氏兄弟抬头问道。
“嗯?”
张叔夜哈哈笑道:“万元帅,我是朝廷的人,即使解了职也仍然是。而你不同,你不需要遵从王命,也没有人能约束得了你,这些儿郎的前程就都看你的了。”他转身拉过张伯奋和张仲熊,“我这两个儿子也交给你了。”他附耳低声道:“帮我照顾好他们。”然后拍了拍肖根儿的肩膀,转身扬长而去。
“大帅,这靠墙深蹲是什么意思啊?还有仰卧起坐,俯卧撑,负重越野,这都是什么啊?”
“我可以吗?”
他不知道女人眼角不断流下的泪水是因为身体上的不适还是灵魂上的悸动,他能做的也只是极尽温柔的疼爱。
张仲熊哀泣道:“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张邦昌岂能不知,他召父亲去,是想让他约束部属,放了金人,以求长久和平。”
“说闲话啊。”“嗯?”
“我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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