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头鼻子上布满了酒刺儿，鼻孔里挂着流不尽的鼻涕。抬起胳膊一抹，抹了一脸污垢。

嘴往上凑着，紧凑到鼻子上，鼻子也往上凑着，紧凑着眼睛。

这五官还没张开呢，你下什么生？不在你娘肚子里呆

小男人凑到肖燕姿身旁，把那小得不能再小的一对一小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她的脸蛋儿上，垂涎欲滴的样子。

肖燕姿一愣，醉眼迷离地问：“你是谁？”

竟然是一个小混混！

小混混没回答他是谁，只是呲牙又一笑：“小妹儿，你好好漂亮……”

“漂亮？”肖燕姿眼睛一眯，虚起来问。

“特漂亮！”小混混看她没有什么反感，胆子更大了，他夸张地说。

肖燕姿脖子一歪，挑/逗地说：“漂亮？漂亮你就把我娶了吧。”

“不敢，不敢……”小混混脖子一缩，牙又一呲，摇着头说。

“那你要干什么？”肖燕姿电了他一眼，又问。

小混混几乎要瘫了，再往前凑了凑，色眼咪咪地看着她，得寸进尺地说：“就是想跟姐玩玩儿。”

肖燕姿拿起一个酒杯，没喝，举在眼前，晃了晃，问：“玩玩？”

“嗯，玩玩。”小男人急忙回答。

“怎么玩儿？”肖燕姿问。

“嘿嘿。”小混混嘿嘿一笑，把那里出外进的小牙一呲，说，“只要姐姐高兴，怎么玩儿都行。”

肖燕姿主动把脸凑上去，小声地问：“就你这蝌蚪式的小体格，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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