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达扫视了一眼,呸了一口道:“妈的,怎么都是一些石块儿,就没有一件值钱的宝贝?棺呢?皇帝的棺在哪?”
现在的我根本顾不了其它,即使她有再大的秘密,即使她之前的柔弱都是伪装,我也无法看着她送死,更加无法向我父母交代。
我吓了一跳,以为他要用我的尿灌醒她,顿时急道:“我是,但是……”
由入口笔直向前,两边整齐地‘跪’着一个个矮小的雕像,看起来像是人的缩小版,每个雕像只有成人的三分之一高,他们的面部并没有雕出来,光秃秃的一片,面对正前方行跪拜之礼。
我想了想道:“按科学来解释,估计是这些字画在这阴暗的墓地中存放时间太久,油墨会渐渐分解,但依然勉强附着在墙壁上,咱们经过的时候喷出的热气对环境产生微妙的变化,再加上行走所带动的气流,所以……”
看着她继续前行,我赶紧问道:“你看她这算轻的么?”
“杨娟,杨娟!”我喊了两声,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
于是我就站在最后一个阶梯上把刚才所看到的图形给他们讲了出来。
“何锋……你怎么那么慢呀……快过来……”又是一阵声音在我另一边响起,我回过头去,却见身穿白色连衣裙的杨娟笑颜如,站在前方对我招手,那清纯的笑脸,那傲人的身姿,美艳不可方物。
此时,墓室突然微微颤动起来,龙椅前方慢慢升起一个棺椁,没错,一个由石头做成的巨大棺椁。
刘达摆摆手道:“嗨,一只绿毛粽子算啥,充其量也不过就是最低级的一种,我跟你说啊,要是遇到血粽子的话,咱们就自求多福吧。”
“她?她不行,女性属阴,阳气太弱,对阴气的抵抗很弱,你就不一样了,有了大量阳气的存在,再加上我稍一刺激,也就清醒了,你现在别乱想了,祈求她快点醒来吧,不然你等下一准变干尸。”刘达嘿嘿笑着,但那笑容很勉强。
脚下的灰尘让我目瞪口呆,事发过于突然,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杨娟惊讶道:“这怎么回事?”
我这才释然,但还是有些想不通,“你能用疼痛刺醒我,为什么不直接给她也来一下?嘶……杨娟啊,你慢点吸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他说的那两种办法简直太恶心了,我感觉没法接受,如果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她醒了估计我离死期也就不远了。
突然间,我和杨娟置身于一座宏伟大殿中央,四周都是圆领长袍,身着仙鹤锦鸡之类图案的朝中大臣,而正前方金灿灿的龙椅上斜躺着一位无须老者,他一手支在龙椅扶手上撑起半个身子,另一手端着玉制酒杯细细品尝,他眯缝着那狭长的双眼打量着我们。
他老脸一红道:“切,那你就眼瞎了,我可是受到不少美女追捧,可能是处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告诉你吧,我这种血对付对付绿毛粽子还行,但是对付这么厉害的邪术,完全不够看的。”
“轻的至少还能和你说说话,只是牛头不对马嘴,就像精神病一样;重的直接被控制心神,喏……就像她那样。”刘达对着杨娟的背影扬扬下巴道。
当我越过第一排跪着的石像时,我的耳中隐隐传来若有若无的丝竹之声,曲风悠远绵长,焦急地心渐渐平静下来,似乎杨娟的处境在我眼中不再那么危险。
“帝王棺!”刘达激动地微微有些发颤。
我呆呆地看着她,突然间,我发现她有些不对劲,连忙扯了扯刘达的衣袖。
“你是处男吗?”刘达突然抬头问我。
杨娟却皱着眉头思索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墓主人真在表达什么,可是明熹宗没有过这么惨的遭遇啊,他的江山也不是篡位得来的,相反,他的日子过得很好。”
刘达无所谓地笑笑:“墓中的字画遇到人了大多都会自我毁掉,估计是阴气太重,抵挡不住人的阳刚之气呗。”
然后……我赫然感到伤口传来一股吸力,那种被吸血的感觉让我差点窒息!
说完我便感到肩头一阵剧痛,疼得我浑身直打颤。原来他直接把他射在我肩头的弩箭给拔了出来,还好那弩箭事先被他弄断了前面的箭头,不然要是倒刺进到肉里,那就麻烦大了。
最前方是一个三级台阶,台阶上方摆放着一张宽大的‘龙椅’只不过这龙椅是由石头雕刻而成的,上面满是灰尘。
一阵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我艰难地扭过头去,恍惚间似乎看到一个我不认识的陌生人站在远处,正笑着对我打招呼呢。
她却再次回过头去,依然那么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
刘达道:“那是自然,谁会把自己的主墓室让出来,除非是傻子。咦……等等……莫非咱们再墓前殿的河水中遇到的那樽棺椁其实就是……”
刘达无所谓地耸耸肩道:“然并卵,不就是工匠画上去作为装饰的东西么?管他说的啥,咱进去把宝贝搞到手就大功告成了。”
这……这究竟是皇帝还是王爷?我有些拿捏不透了。
“当然,用童子血也可以,但是很危险,有的喝一点就清醒了,有的反而会吸住不放,直到把对方的血吸干……喂,你别过去,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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