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陈思甜看到岑永伦要走,刚才的好心情突然间都溜走了。 [ ]
“不一定,我看看时间。”岑永伦是说者无心。
但是听者有意,陈思甜就像瞬间枯萎的鲜,没了生气,“我知道你今天来看我是因为上次弄伤了我,不好意思。没关系,反正我也快出院了。”
“恩,既然这样,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岑永伦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人在暗中注视着她们的举动了,所以一切回归自然。
“喂,岑永伦,你就这么走了?”陈思甜闻言一怔,岑永伦的忽冷忽热让她不知所措。
“哦,对了,你出院那天我有事,可能不能来接你了。走了,拜拜。”岑永伦自顾自地走了。留下泪眼相向的陈思甜,怎么都想不通。
陈得喜离开警局就打算去安全屋,在路上就已经通知了岑永伦,她必须尽快了解事件的背后。岑永伦没接电话,陈得喜决定去了等他,想不到没两分钟电话就回了过来,“喂。”
“madam,这么快就找我了。”耳边传来岑永伦懒散的声音。
“我有急事找你,我现在就去安全屋,你尽快过来。”陈得喜命令般的。
“不好意思,madam,我等下还有点事情。”岑永伦是要推脱?陈得喜刚想发作。
“这样吧madam,我现在在我们当初见面的海滩码头附近,如果你很急的话,可以过来找我。( ’)”岑永伦知道陈得喜一定会来。
“好,我到的时候最好让我看到你。”陈得喜挂了电话,狠踩油门冲向郊区的海滩。
又是夕阳西下时分,他记得第一次在这儿吻了陈得喜,也是在夕阳余晖的掩映之下。岑永伦坐在码头上钓鱼,天知道他现在的悠闲费了多少心力,就是算准陈得喜在今天结束之前一定会找他。次次都在同一个地点见面,他有点闷了,他不觉想起了这个多少有点回忆价值的地方。
陈得喜把车停在岸边,下了车,逆着阳光分辨着晚霞里的景象,当然她并无心欣赏风景,纯粹只是研究着岑永伦不同以往的举动—钓鱼。
“来得很快。”岑永伦看着被吃光的鱼饵,又挂了新的上去,重新垂了下去。
“看来没什么收获?”陈得喜瞥了一眼旁边有水无鱼的桶。
“才刚刚开始,不要太心急。”岑永伦看起来真的很悠然自得。
“你不是一早就在这里了吗?”陈得喜没有直接问他是不是去过医院。
“不是,我也是兴之所致,突然想起这里,就来了。”岑永伦早知道陈得喜叫自己出来的目的,他又怎会撒这种无谓的谎。
“今天很忙吗?都做什么了?”陈得喜望着大海。
“嗯……”岑永伦似乎在努力回忆着,“还好,只是额外去了趟医院而已。[ ]”
“医院?你去那里干什么?”陈得喜抓住这点问了下去。
“倒也没什么,去看个朋友。”岑永伦提起了鱼竿,鱼钩上还是空空如也,连鱼饵也不见了reads;。
“这些家伙太狡猾了,吃光之后就跑了。”岑永伦重新放上新的鱼饵。
“还有比你更狡猾的吗?”陈得喜看着他穿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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