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第几次了?”岑永伦问。 ( 广告)
“第六次了,加起来伤了也有差不多二十个小姐了。”文标回答,“每次都是我们场子里的小姐被客人带出场出的事。”
“查过那些客人了没?”
“我都查过了,况且也都是熟客,不可能是他们干的。”文标很肯定,“其实伦哥,事情摆明是冯仁刀那边干的,自从我们这边的小姐出事之后,开工的人少了,客人的选择少了,况且大多数客人也都怕事怕连累到自己,不自觉的都跑到他的场子里去了。”文标虽然觉得事实太过明显,但是又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伦哥,难不成我们还要继续忍吗?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是不是等他把我们所有的小姐都打一遍,夜总会关门大吉才不忍啊?”何熙还是忍不住插口道。
这次文标也觉得无法再忍了,“你们两个人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还是学不会先虑而后动。”岑永伦的恼火不是针对这件事,而是对于文标和何熙的不长进。
“其实,伦哥,我也觉得有点奇怪。”文标说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按说冯仁刀为人虽然凶狠,但却不是那种一味冲动不用脑的人,我们的场子屡次被人捣乱,小姐不断地被人打,是人都会联想到是他做的,这样对他没有任何好处,还会让道上的人看不起reads;。如果只是单纯的为了争夺生意,失了面子,甚至影响到昌泰老大对他的看法,那岂不是更不值。[ ]况且虽然之前他的场子生意不好,但是这点钱他应该还亏得起。”
“文标,不枉我对你的栽培,分析的很有见地。”岑永伦总算放心了。
“可是,伦哥,那会是谁在帮冯仁刀?他有什么目的?”何熙一听文标的话,也觉有几分道理。
“那个人并不是想帮冯仁刀,只是想让我们出手和冯仁刀正式翻脸而已。”岑永伦很轻松的说。
“一旦我们和冯仁刀对上了,鹬蚌相争,那人就可以渔翁得利。”文标有板有眼的说。
“正确。”
“那会是谁呢?谁这么阴险?”何熙还是没能悟透。
“你们想想,这人针对的是我而不是冯仁刀,一旦我出了事,谁的受益最大?”岑永伦不答反问。
“是徐义!”文标在岑永伦的引导下,终于说出了答案。
岑永伦没有回答,点了点头。
“原来是他。”何熙一听就气不打一处来,“有本事明刀明枪的来,暗地里使绊子算什么英雄好汉?我最看不起这种没种的人。”
“何熙,你什么都好,就是不爱用脑子。”岑永伦不知怎么才能改变他,“你要记住,现在不是二十年前了,靠打打杀杀就能称霸,时势不同了,不见损伤就能得”天下“的人,那才是真正的高手。你真的要好好听我说的,跟文标多学学才行。”
“哦,我知道了。”何熙被岑永伦捅到痛处,头低低的回答,“不过,伦哥,你也知道我的,没什么文化,又是直肠子,除了不要命之外,其他的我真的不会。( ”何熙也很无奈。
“好了,我知道了,我又没让你一夜之间改变,慢慢学嘛。”岑永伦也正是欣赏何熙的这种毫无遮掩的性格。
“那伦哥,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reads;。”文标转到正题上说。
“没错,你说的有道理。”岑永伦来回踱着步,“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也会有人帮我们做。”
“伦哥,你是说,会有人冒我们的名义替我们”出头“,到时候冯仁刀一定会以为是我们干的,到时候我们两边就真的翻脸了。”文标说出了潜藏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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