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野人面对抢自己食物吃的同伴这么宽容,换作任何一个有怜悯心的人,面对个看上去快要饿死的同类也都计较不起来吧,哪怕她/他抢了自己的食物。要是个心更软一点的大妈大叔,说不准把人带到馆子里吃到饱去了。
所以,他们根本没想过要拔自己的牙和指甲吧。安晓洁的脸色有些古怪。这是他们的成年礼,却将她排除在外,是不是说明她在他们眼里已经成年了?想到当初她被卖出时,那野人特地扒了她上衣的事,还有那些胸部有够平,分不清雌雄来的野人们……该不会他们一直把她当做已经成年的雌性同类吧?!
终于艰难地把衣服都套到身上。因为当初撕破的部分都在前襟,安晓洁将最后的一件衣服背着反穿了,袖子反手打结扣在身后绑牢。
另外两边的声音感觉已经持续了很久,身边的阿赫竟然真的一直没有反应。安晓洁心中窃喜,却又担心因为自己的原因真的导致阿赫无法成年。哪怕觉得再对不起他,安晓洁知道自己也不会放任他离开的。无关感情,而是出于最理智的选择。
隐约间,似乎有肉体与肉体的闷声碰撞隐隐错错传来,安晓洁不知道那到底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她所担心的真的发生了,她拉开一侧的衣料侧耳去听——心随之一沉!
好……了吗?
……真是有够物尽其用啊。
安晓洁的神经瞬间绷紧!几乎要惊跳尖叫出来,她竟然忘了随之而来的“酷刑”!
出去当口,她听到了另外几个拖拉的沉重的脚步声。应该是另外和他们一起进来的四个野人。
安晓洁扣在阿赫脖颈处的双臂不由扣紧。眼见着要离开,安晓洁不由心情激荡!
时间一点点过去,安晓洁煎熬万分地等待着。
时间过去越久,外面的吵闹越发衬出里面的安静,安晓洁的内疚感随之越积越深。这种内疚甚至超过了对本身安危的恐惧。额头顶在阿赫胸前,安晓洁的面上是毫不遮掩的忧心。
安晓洁畏惧地连忙转过头,身体不自觉抖了抖。虽然明知道阿赫因为她成不了年不该有高兴之类的心情,可她此刻脑子里真的只有一种情绪——庆幸。
最后一次在山洞里醒来是在一阵颠簸中,阿赫在往她身上套那些被撕得半烂的衣料。
不用被拔牙齿跟指甲真是太好了!
竟然真在搏斗!
那些野人纷纷在他们面前奇怪的停顿了一下,随即从她和阿赫身边鱼贯而过,直到最后一个野人从他们身边离开。安晓洁脑袋当机,机械而生硬地转过头往边上看。那些野人围在其他两对野人身边,然后是巨大刺耳的痛苦悲叫和飞溅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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