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的嘶吼惨叫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小时后彻底听不见了,安晓洁虽然好奇,终究耐住性子,老老实实干活。
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容她乐观。按最实际的推测,里面那人的今天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就是她的明天。还叫得那么惨,生孩子也就不过那样了吧?
还好阿赫对她的亲近并没有受他们太大影响,依旧是和往常一样,拍下头,摸摸背,舔舔手和脸。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这一点担忧随着时间流逝而越发加深。为此劳累了一整个白天,明明身体很疲累的安晓洁怎么都没办法安心入睡,就算睡着了,别说有一点风吹草动,没什么动静她都会无缘于故惊醒过来,然后往往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重新迷迷糊糊睡着。
好几天了,他们也该出来补充下食物。安晓洁拼了命地回想,里面的食物到底充不充分,想了半天,也只能想起那一树的醋果,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似乎不太多的样子。至少那些食物对阿赫来说撑多了只能撑三天,这还是他一个人,山洞里可是有两个!
那阵嘶吼如果不是因为来自外部的危险,那么只能是本身了。联想野人们当时听到嘶吼的兴奋,安晓洁不得不怀疑,这嘶吼代表某种有利于野人自身发展的东西,而这东西,按现在的情况看,明显很危险。失败的话会不会危及生命?野人那么厉害,却数量稀少会不会和这有关?就像破不开茧子的蝴蝶只能死去?
换作以往,安晓洁或许还会羡慕嫉妒恨下阿赫超人的体质,但到了现在她一点玩笑的心情都没了。盯着阿赫,想到之后可能会有的遭遇,安晓洁百般不是滋味。
原本被野人们腻歪娱乐到的的心情,到了下午彻底沉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安晓洁觉得空气里到处弥漫的粉色桃心比以往更严重了。
里面的人,不会真死了吧?
原以为顶破天是个失/身与否的问题,谁料现在却和自己的命搭上干系了。要说安晓洁到现在最在乎什么,无疑就是她的命了。如果连命都不在乎,几次生死下,她根本不会活到现在。
连带着阿赫都不时被她打扰,幸好他本来就没睡,再加上白天休息了不少时间,阿赫的精神头一点不比两天前差,灯泡似的绿眼熠熠生辉。
就像野人对她显而易见的嫌弃一样,她同样对无法昧着良心说两个野人亲亲热热在一起的场景好看。这么多个壮实的……呃,哪怕不是汉子和汉子在自己面前亲亲热热,她也有种看见如群抛媚眼的感觉。想象一下十二个如媚眼來媚眼去,那场景当真是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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