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回到了受伤的那一刻,手肘处的神经抽抽的疼,安晓洁紧张地揪紧了手里的兽皮,身体紧绷。
光线还太暗,风里依旧带着夜的凉意。安晓洁探头努力撑着看了一阵,企图学些攀岩的技巧。可冷风嗖嗖往脑子里灌,割得眼睛都张不开。她缩起脖子,拢紧披风上的盖帽,直接把头埋进阿赫的肩膀里。
安晓洁原来还迷糊着,这两人一对上瞌睡一下没了,紧张地看着两人。她不懂为什么关系明明有所缓和的两人又突然不好了。
根据高高悬起的太阳和阿赫的时速推测,他们已经赶了很远的路。
见了很多次,每次看到安晓洁还是忍俊不禁,好几次差点笑破肚皮。
安晓洁再一次感觉到了沟通不畅所带来的无力感。让阿赫他们学自己的语言到底不够,还是双管齐下的好。
安晓洁决定把这片山谷叫做神奇山谷,她所住的就是神奇山。
许久窝在山洞里没出来,难得出来放风,安晓洁兴致挺高,何况她发现不远处有一条小河!
确实不该带星期六来。
阿赫转过身,冲星期六一阵威胁地低哮。
“怎么了?我们要到哪里去?”安晓洁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身体很自然的往前倾贴紧。
第八天,在晨曦刚刚落下的第一秒,阿赫忽然醒过来,他翻出赶路时做的兽皮披风一裹,背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安晓洁。
等安晓洁再次张开眼时他们已经到了一个完全不陌生的地方。
她暗自叹息了一声。不过洪水退了,以后自然不至于喝不到水,安晓洁也就没那么在意非得现在喝到。
看到星期六后退,安晓洁松了一口气。两个人中有一方后退,这场架就打不起来。
这次她没流血,连“阿赫以为星期六伤到她”的可能都没有。到底怎么回事?
洪水后再没穿过兽皮衣的阿赫跳下水,想了一小下,像是在想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然后冲她招了招手。
安晓洁不解其意,还想再问。听见白团子叽叽叫了一声,往右边一看,星期六也醒了。
到了河边捧起水,才勉强记起生个病会死人的情况下,水得烧开了喝才好。可阿赫带她出来时不要说容器,除了一个披风什么都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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