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洁战战兢兢,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好好伺候这位难伺候的野人大人,希望他大人有大量别太计较。
他蹙紧眉头,盯着她的眼睛里显而易见的不满。
安晓洁抚住胸口急跳的心脏,脚底发麻。
安晓洁跪坐在空调被前,想好要注意的地方,在脑海里仔细掂量好每一个细节和线条,争取最不浪料的画法,这才捏着黑炭,脚踩草绳,以绳作尺,小心轻轻画出轮廓。
她回头朝野人方向看。倒不是她没有男女之分,只是总有些不放心。
石盆导热性不怎么好,解决掉晚饭,第二锅水仍没烧开,行李箱里的水温却降了不少,烫手而不至于烫伤。
和野人一直以来在她面前表现出的可靠和强悍不同,他的毛发干枯易断,抓揉时一不小心稍用力就会被扯断。安晓洁抿紧嘴,她就算没养过宠物,也知道宠物越健康毛色越有光泽,野人……她悄悄丢掉指间的毛发,按捺住心中担忧,盘算“明天趁野人不在是不是要到处找找看有没有草山药或者其他能吃的东西”,双手搓开洗发水,五指张开插入野人发间放轻力道搓揉,间或指间用力按揉。
僵持一会儿,气弱一方的安晓洁僵木着脸搓动起来。应付地动了几下,她就打算换地方,手才刚离开,又被野人摁住,眼神炯炯地朝她呲了呲,露出那两对尖锐的、充满威慑力的獠牙。安晓洁又是一僵,仔仔细细磨蹭完小腹下那巴掌大的地方,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而去,终于,表情麻木地碰上那凸出的一坨,手无意识一缩,又慢慢往下压,心中泪崩不已——
她在战兢中爬上野人的背,在微微的心慌意乱里打回水。
想是这样想,可眼睛上瞟东瞄西看就是没敢往下看。底限已经破的够多了,她实在很需要一些坚持来证明自己还是个正常的软妹子。死命放空脑袋不去注意手里的触感,努力正常地搓揉,野人毫无反应的反应多少宽了安晓洁的心。
虽然她从来没给其他人洗澡,可从六岁起,她整整给自己洗了二十年的澡,异性的身体不敢说,她对自身的构造绝对清楚。安晓洁不敢置信地用手指捅了捅,突然惊跳起来,湿漉漉的手指向面露不满的野人惊愕的说不出话!
她搓完上面再往下,哪知在那底下来回没弄几下,安晓洁猛地瞪圆了眼往下看去,那触感那触感……
因为以实用为主,里胡哨的东西都不需要,她很快好图样动手开剪。
碰到了碰到了碰到了……尼玛,手要烂掉了……
可即使听不懂,凭借对方如此直白的肢体语言安晓洁大致也明白他的意思,不就是“这里也要”或者“别漏掉这里”吗?安晓洁的脸色顿时一阵红白古怪,如果面前的不是野人,她都要以为他在耍流氓了。
在没有泡沫的地方拿肥皂来回浆几下,再揉一阵搓揉出泡沫,她一路洗一路到了胸腹,跳过野人下腹到大腿那块往小腿去。
野人身上的毛发以脖颈脊椎处为界,脖颈以上以及脊椎处的毛发比其他地方要长且色深,一直延到尾椎骨处,水色一润,深浅分外分明。
他丫是个不男不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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