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怎么会还存在这么、这么原始的人类?她所在的部落,应该是部落吧,她看过人数最多的一次应该有一两百人。这么多野人,不被人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不是原始部落里面的人长得和现代人差不多不怎么引起研究者的注意,这是野人,真真实实的野人!
你可以想象一个一米九、近两米、浑身长满毛的丑陋大汉戴着冠坐在一堆中间笨手笨脚编环的场景吗?
最终,她还是没有脱下兽皮,她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主动脱掉兽皮衣,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做到毫无心理负担的在一群男人面前脱衣服,除非她有某种特殊爱好或者特殊职业,何况她也已经为她的错误付出足够的代价。
胸口堵得好闷,这种因为自身原因而导致机会消失产生的挫败感,让她只能捶着胸口获得些微纾解。
希瑞躺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晒毛,懒懒的,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更像只大型多毛无尾动物。
在找到回家的路前,他们,或许是在很长时间内的相处对象。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她不得不更努力观察他们,以便找到更适合她的生存途径。
安晓洁莫名不安起来。
包括希瑞在内,同伴们都很早就起来,再一次用肥皂草清洁自己,他们甚至通过咀嚼肥皂草来清洁牙齿,他们用手指梳理头发并互相梳理梳不到的长在背部的毛发。希瑞还采摘了新鲜的草学她昨天教的,给自己编了一顶冠戴在头上。他还给安晓洁也带了一堆漂亮的。
不出所料的,她几乎又成了那个最后赶上的人,幸好还有另一个行动慢了一拍的同伴做掩饰。果然,看守们只是一扫而过,并没对她多加注意。
将衣服大致清理了一番后,同伴们也陆续上了岸,他们在将自己甩的半干后,三三两两坐在地上晒太阳。
不,看到微微颤抖的起伏,安晓洁明白他们应该也是冷的,那为什么不穿衣服呢?因为他们身上是湿的。安晓洁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抓到刚才看守那么生气的原因了——她弄湿了兽皮衣。而劝阻他的另一个看守大概是因为她不像他们有毛能起到一部分保暖的作用,怕她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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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开始往回走,脚步轻快。虽然他们的脸上还是没多大表情,但是偶然交谈间流露出的轻快的语调,还有肢体语言,让安晓洁察觉到他们的好心情,更不用说希瑞时不时低下身摘的动作。
排除之前的不愉快,这是安晓洁至今以来最为轻松的一天。
鞋子发出叽咕叽咕的怪声,她知道这是鞋子还太湿的缘故,也知道皮鞋一直浸水对鞋子伤害很大,可她没有办法。
他们不冷么?
开始时安晓洁还会有点担心,怕送在部落里有什么特殊含义,但几次之后她就明白了那只是交换。她给他们编环,他们送她,如此而已。没毛的她在他们眼里可能并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然后她重新去水里洗了脚以及袜子。因为怕来不及,她动作很快,毕竟水里都没人了。
她松了一口气。
这就像一个开始,陆续有人找她编冠,并每次都留下了相当数量的。
“呜啊咦——”矮胖一点也就是弄坏她手机的那个看守,发出一声奇怪的,有点类似于山猫叫的声音。
因为除了她以外,他们洗过澡后没有再把衣服穿上,所以安晓洁下意识没去乱瞄,尤其在希瑞背对她俯身的时候。
安晓洁一直以来紧绷的心神也因为这些同伴的表现轻松了不少,她微微笑着,用他们送的给自己编了冠、环,又小心取下最幼嫩的茎叶朵编出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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