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炸裂一般的剧痛从心口蔓延“你…”来不及再多说一句话就轰然倒地了。
“呼”看着行刑者倒下上官左情这才真正的歇了口气,撇了撇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瓶子,将里面的药丸倒了出来。一股香气扑鼻而来,她一把捏碎了药丸将粉末均匀的撒在了伤口上。看着伤口一点点的愈合,上官左情满意的点点头,老头还是很有作用的。
那段时间和无极老人除了学武,还把他那医术和毒术一并学了过来。
挺尸在地上的行刑者周身黑雾逐渐散去,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干,全身上下只有一颗鲜红的心脏镶在胸腔上。一把明晃晃的小刀插在上面,伤口开始向周围腐蚀最后直至化成一滩脓水。
“好丑。”上官左情嫌弃的看了眼确定他已经死透了这才离开。
天空是禁止的,没有太阳和月亮。不同于人间的蓝天白云,这里就像是沙漠,到处都是黄橙橙的,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温暖,荒凉孤寂。
上官左情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终于再次的走到了熟悉的石门只是略有不同。当她准备推开时却敏锐的发现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只是一瞬,她相信那不是错觉,暗处有人却无恶意。眉头轻轻皱起,奇怪。
环顾四周,没发现任何可疑东西,空荡荡的,只有腥风吹起的沙砾在滚动。不再多想,转身推开沉重的大门,加入新的一轮战斗中。
待大门关上后,一道声音自天际而来,悠远而又沧桑“不服老不行了,您也终于来了。”
春去秋来,寒暑交替,万物抽芽生长,一切都遵循着大自然规律,匆匆三年又过去了。
“砰”身体轰然倒下,临死前那难以置信让他死后也不能瞑目。
“呵,还不是我赢了。”女子一脚踩上那具尸体,不解气的用脚使劲碾了几下。居然敢拿锯子据她衣服,活的不耐烦了。
上官左情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但没并没有多大用处,一袭白袍在这场战斗中生生染成了暗红色,已经分不出谁是谁的血了,有她的也有敌人的。
她虽然在人间已经死了,但在这里就像是有实体一样,拥有一切正常的生理反应,身上的衣服换过两次后发现存货没多少了就不再换了。如今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倒像是个叫花子。上官左情自嘲的笑了笑,曾几何时她会轮到这种地步。抚摸着手臂上纵横交错的疤痕,出去一定得先祛疤才行,不然回去凤枭又该心疼了。
她想他了。
这三年一直在生死间游离,命悬一线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每次靠着坚强的信念一次又一次的创造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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