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衲乃是白马寺住持戒嗔,这位一直没有说话的是老衲的师弟,禅堂首座戒怨,不知小施主如何称呼,乃是何方人士?”
“此事说来话长。且容小子一一道来。”
王佐心中一动,表面上不露声色,顺着老僧的动作躺回了榻上,大脑却飞速运转了起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信息提示,这些信息意味着什么,为什么有的数值可见有的不可见,这个白马寺的住持会否是试炼世界的关键人物,一时之间千头万绪。
力量:???
被两道目光居高临下的俯视,王佐感觉怪怪的。咦。怎么我躺的这么低,王佐张望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先前的那种不适感从何而来。原来自己睡的床太矮了,自己连人带床的高度还不到两位老僧的膝盖。
在汉代,不是所有的读书人都有资格称为“士”。随着时期的不同,略有变化,但总的来说,大概可以这样定义:家中世代为地方大豪,最好出过几个当官的。这些豪族中的子弟随名士大儒读书多年,粗通君子六艺后,在同级圈子的社交中得到了一定的名声之后,才有资格称为“士”。成为了士才有被推荐为官的资格,对,是推荐而不是考试,因为科举是从唐代才开始的。而那些家中连续几代出过三千石以上大官的士族就成为了门阀,比如四世三公的袁绍家。门阀家的子弟,再怎么荒唐透顶,只要他们愿意,就能当官。所以说汉代的统治阶层和普通百姓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王佐取的化名连自己的本姓都不敢用,就是为了避免这方面的麻烦,因为王是汉代大姓之一,多有名士。王佐自问,诗词方面还可以剽窃后人的成果冒充一下,可是六艺的礼、御、射等等自己完全是一窍不通,稍微被人一问就会露陷,还是假扮一个念了几年书的普通老百姓比较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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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僧见王佐躺会床上之后面容呆滞,半天没有说话,以为他虚弱的很了,还没有清醒过来,心中微怜,叹息道:“小施主身体不适,按说我等不应打扰。但我这师弟听了施主念咏的佛经之后,欢喜难耐,急欲一探究竟,倒是我们冒昧了。施主好好修养吧,我等暂时告退。”
灵活:12
好饿。这是王佐醒来后的第一感觉。
“小子姓李名方,河东郡良家子。家中世代务农,薄有些田地,因而小时随村中塾师念了三年书开蒙。”王佐的这番说话当然也是有讲究的——《无限纲领》的编写者中有学历史的,对各个时代中冒险者们需要注意的问题都有提到。
睁开双眼后,王佐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正殿之中,而是躺在了一间禅房之内。房间并不是一般僧众休息的那种通铺大房,而是一间雅致的单人禅房,估计不是住持的房间就是首座或者执事的,看来自己先前的举动成功引起了白马寺高层的注意。
“但讲无妨。”戒怨连声催促。
王佐不是学历史的,自然不知道一直到唐宋之时,古人睡的都是榻而不是床。所谓的榻,就是一张搁在地上的板子而已,就算有脚架也极其的粗短。平时榻就挂在墙上,要休息时才会将榻取下放在地上,这也是古人将睡觉称为“下榻”的由来所在。而沿袭了唐风的日本,至今为止,如果不是住旅馆的话,在家中仍是睡在榻榻米之上。
“小子思念亡母之下,日夜悲泣,茶饭不思。如此三月有余,身体变得虚弱不堪,终日卧床无力起身,眼看就要追随先慈于地下。忽然一日,梦中得遇一金光神人,传授了小人此经。”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你终于醒了。”王佐刚从昏迷中苏醒,无力起身,只能扭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两个身着黄色禅衣的老和尚正坐在床边的圆凳上看着自己,脸上带着善意的笑容。
在汉代,“孝”之一道是最为让人重视的品德之一,重视到只要是公认的孝子,就有很大可能被人推举为官,似乎一个人只要尽了孝,其它的品德就肯定是完美的一样。以致于很多士人为了被举为孝廉,做出了为死去的父母守孝三年或七年的超长时间,同时少进茶饭,把自己饿的皮包骨头,而且穿得破破烂烂,终日悲哭甚至吐血的惊人行为。总之要尽量把自己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以向世人表现:你看我这么悲痛,这么思念我亡去的高堂,谁敢说我不是个大孝子?关键的是,这样做的人中还真有不少因此被推举为官了,由此也可见孝子在世人心目中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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