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县起身去将药拿了过来,伸手要解她的腰带。
她一惊,慌忙阻拦。“你做什么?”
“给你药啊。”东方显答得理所当然,“无涯说了,必须等你身的伤口完全愈合,才能进行治疗眼睛的药浴,所以你现在必须快点康复。”
“不用了。”季无忧死死护着腰带不放,“等会儿连翘回来了,我让她给我药。”
“连翘?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你确定她什么时候回来吗?”东方显眼神很是纯洁地盯着她。
“你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说等她回来,万一她半夜子时才回来,难道你要半夜起来让她擦药?”
“呃……”这家伙口才怎么这么好?
东方显在她张口结舌时,手指灵巧地一转一拉,她的衣裙便散了开来,露出里面藕色深衣。
深衣微透,隐约可见其下艳如海棠的裹胸,东方显被那艳丽的颜色勾得一愣,有些走神。
他恍惚间忆起,昨日他将她剥光时,里面穿的也是这种样式的抹胸,不过是茶白色的。
他清楚记得,抹胸一朵莲绣得别致生香,然而更精致更生香的,是她滑如细瓷一般的玉色肌肤,以及那弧度诱人的饱满,和一线精致锁骨。
他想着昨日匆匆一瞥时撞见的雪白莹润,忽然便觉得身有些燥热,那热气从心底深处凶猛喷出来,哗啦啦便溢满了他的四肢百骸,直鼻根。
鼻根有些麻麻的,随即鼻道有些热热的,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流体,缓缓下流,眨眼间便似涌向了鼻端。
双眸一闪,瞄一眼什么也看不见的季无忧,他捂住鼻子迅速起身,冲向门外,掏出怀丝巾慌忙擦拭。
擦完他盯着丝巾皱眉。
貌似这还是他第一次流鼻血,这么多年不近女色都没出过这等事,直到遇她,将他心里的魔火都勾了出来。
这还只是相处了几天而已,再耗他几个月,他恐怕得被身体里烧得旺盛的心火给烧死。
现在,该回来的人都回来了,或许,他是时候把两人关系挑明,娶媳妇儿回家……
在屋外站了一会儿,直到室外的风将心头的燥热吹冷,东方显才返身回房,继续药大业。
经过这么多事,季无忧是相信他的,相信他不会乱来,所以便任由他褪下深衣,背过身让他药。
不过她有些好,他刚才慌慌张张跑出门去,到底是干嘛去了?
“喂!你刚刚出去干嘛了?”
放风?小解?
“没做什么,是看看外面有没有藏人。”
东方显说谎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但瞧着她如玉美背,心跳却是有些乱的,呼吸也有些热。
季无忧挑眉,表示不信。他武功那么高,难道感觉不到附近有人没人?
武侠小说里的内功是何等的神,方圆多少米之内但凡有个内力不咋样的人都能感觉得出,他难道不行?
不过她没有深究,因为她有别的事情要想。
连翘那丫头跑去哪里了?这个点怎么不在?
她想啊想,想了大概有五六分钟,等她回神,发现某人的手指还在她后背同一个地方抹啊抹,似乎要在那里揉出一朵儿来。
她将身子往前倾了倾,避开他的手指将褪在腰间的深衣往撸。
“抹好了行了。”
“无涯说要多按摩,有助膏药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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