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吃顿饭而已,没什么的吧?
她心还有些犹豫,华生却没给她机会拒绝,前揽过她的腰,纵身飞起,直奔迎客楼所在的方向。
“啊!”
她的惊呼声卡在喉咙里,没能溢出。
身体在空飞跃,她分开突然临空时反射性遮住双眼的手指,透过指缝悄悄看脚下向后倒退的屋顶和那些正在奔走的行人,眼底流光闪耀。
哇!原来这是在空飞舞的感觉,和次完全不一样,好棒!
华生低头看一眼她发光的眸子,唇角扬起一抹淡淡弧度。
……
季天逸找管家问完话后,在书房里坐了近半个时辰。
随后他站起身,在房里来回踱步。
光线从敞开的门外照射进来,映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镶嵌其的眸子,如宝盒里的黑珍珠一般幽亮。
袁湘宜去世后,他有一段时间过得很混沌,是袁湘琴在他身边不时软语安慰,扶持他走过那段最晦暗的日子。
随后他便投身到皇权争夺之,助东方朔夺得帝位,而在之后的日子里,他的重心几乎都转移到保家卫国之,时常奔赴边关,与外敌浴血厮杀。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这样的杀戮之,在那些震耳欲聋的呐喊和咆哮声里,他才感觉自己还活着,有血有肉的活着。
他把这个家交给了一个他信任的女人打理,即便回京,也从不过问府事宜。
只因他相信她,信她能好好善待他和亡妻的子女,而她看起来也是那般的善良贤惠。
直到今日他才知道自己错了,这个他信任的女人,并不是真的那么温婉。
虽然并未真的虐待无忧,但她有过不好的念头,且不止一次争锋相对。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确切说来,是他有负于这个女人,更甚至有负于整个家,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在房走动了半晌,他忽然停下,扬声召唤“管家,去把巽芳阁的下人全部叫来,本将军要逐一审问!”
苛待的事可以暂时不管,但谋害的事,必须马查个水落石出!
外面有脚步声匆匆远去,不多时,便有嘈杂的脚步声和议论声在外头荡开。
这是季天逸头一次召集府下人问话,人们都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要问什么,心头微微有些不安。
审讯很快开始,季天逸让管家将下人逐一叫进书房,关门单独审讯。
书房里光线本偏暗,他身气息又沉冽,被审问的下人不由自主对他心生惧意,浑身哆嗦。
一番威逼恐吓,那些下人每个都将自己知道的如实说了,他很快便得知,那日有人穿着淡紫色烟罗裙鬼鬼祟祟地往芝兰苑而去。
他随即下令,让管家带人到府所有侍女的住房,天罗地似地大肆搜索。
半个时辰后,所有款式的淡紫色烟罗裙被搜集到书房,让那个声称看见的人辨认。
那人一一瞧过之后,视线定格在其一件,指着它激动地道“是这件,是这件,奴才那天看见的是这件,绝对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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