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心头一颤,忙前求情。“夫人,这次饶了她吧,她也是护主心切……”
“护主心切?”袁湘琴一记冷眼瞪过去。
“若护主心切便能恣意以下犯顶撞本夫人,本夫人还怎么掌管这个家?本夫人的威严何在?绿萼拥雪,你们两个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动手!”
闻言,门口的两个侍女疾步前,一个架住连翘的手臂,一个撸起袖子便准备左右开工。
手被人架着,连翘躲避不能,只听“啪”一声脆响,她的头被扇得偏向一边,半边脸瞬时红了,头冒金星。
她还没缓过劲来,又一巴掌凛冽飞来。
夫人有令,绿萼和拥雪不敢不从,不然遭殃的是她们,所以负责打人的拥雪尽管心有些同情,仍旧很是卖力。
有节奏的啪啪声响在寂静的厅室里,透着无言的惊心动魄。
每响一声,刘婶的心便颤抖一下,身子不自觉往后缩,脸满是纠结和害怕神情,不忍去看连翘惨状。
袁湘琴却听得很爽!
听着那响亮的啪啪声,她嘴角不自觉向扬起,眸闪过阴森笑意。
叫你目无人,叫你诬蔑本夫人,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再有下次,本夫人赏给你的,可不是几个耳瓜子这么简单!
拥雪一连扇了连翘十二个耳光,正当她打算扇下第十三个时,一道黑风卷过,她和绿萼立即被卷到了一边,“砰”一声摔到了地。
“哎哟!”两人扶着腰肢哀嚎。
“季夫人,我奉我家王爷之命给您送来凉拌蝎子一份。”
奉天一把扶住被扇得头晕脚软的连翘,一手端着装着蝎子的盘子,盯向袁湘琴的目光冷锐。
“我家爷还顺带让我给您捎句话,如若从今往后您或者您的宝贝女儿敢动芝兰苑的人一根汗毛,下次凉拌了装在碗里的,是您或者您宝贝女儿身的一部分,我家爷说到做到!”
将手的盘子往袁湘琴身旁的茶几一掷,奉天扶着连翘往外走。
盘子凛冽飞来,袁湘琴和刘婶都害怕地躲了躲。
待盘子平稳落地,二人不约而同探头看去,一看之下立即皱眉偏头,开始狂吐。
盘的蝎子摆得很是漂亮,即使在空飞行了一段距离,依旧头尾相连整齐地摆成一个圈,可那些蝎子的头通通被砸扁,露出恶心的内部组织。
蝎子似乎还未死绝,爪子和脚在那儿划啊划,将脑袋里的浆液划得到处都是。
盘子里还浇着不知名的红色的酱,似是猪血又似植物浆液,泛着让人恶心的腥气。
这样还不算,奉护卫觉得整盘菜颜色太过单一,季夫人瞧着怕是会没有食欲,便体贴地在盘子周围和盘子间撒青翠葱和香菜,整盘菜看起来红红绿绿煞是鲜艳,让人作呕。
好不容易止住恶心的劲,袁湘琴急急挥手,“还不快把这盘子鬼东西端下去!”
已经缓过劲从地爬起的绿萼和拥雪听令,硬着头皮前,用手绢儿盖住盘子后端着盘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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