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噼啪啪
奉护卫最终不可幸免地挨了一顿响亮的板子,尽管他不愿意,他那可怜的屁屁,还是开成了大丽,血色鲜艳。 ///
阳光帅气脑袋他好使的华总管收到消息后,赶往他的住处致以亲切慰问。
得知他受罚的始末,华总管毫不客气地笑得前俯后仰枝乱颤,还直说他真的不是一般的笨。
他们的爷今早明显是去看媳妇儿了,说他们爷老的,明显是未来王妃,不然他们家爷哪里还会心情愉快地照镜子?只有傻不拉几的他才看不出来。
对此,奉护卫表示,他心里很受伤,有这么一个“情深义重”的好兄弟,他早晚会被活活气死。
好在华总管还不算丧心病狂灭绝人性,丢了瓶稀罕的雪肌玉露膏给他,他那千疮百孔的心灵,这才好受了些。
晌午时分,用过午膳后,东方显命人将鸾凤玉佩送到宫无涯跟前。
宫无涯看一眼下人送去的玉佩,不曾多言,起身拿来一个精致木盒将玉佩收了起来,随后让下人回话,说他愿意出诊。
收到下人的回复,东方显心情好极了,当即召来华大总管,命他准备一艘画舫,好生装扮布置,明儿个,他要带他的媳妇儿游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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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时节,风是温暖的,是娇艳的,姑娘们的衣着,是鲜艳亮丽薄到能展露诱人曲线的,一切都美好得那般的让人心旷神怡。
曲折蜿蜒的曲江之,一艘艘画舫星罗棋布,歌声和琴声悠悠,百姓们隔得老远,便能听见自船传来的笑声,那般张扬,那般露骨。
距离星月桥很近的曲江岸边,一艘画舫静静地停在水,船舷附近一黑一白两位俊朗少年长身玉立,目光始终专注地盯着一个方向。
“你说这未来的王妃主子会来吗?”肤色较黑,浑身衣着也是黑色的奉护卫拧着眉问。
他和华生已经等很久了,但一直没见着马车的影子,他怀疑,他家从来只放别人鸽子的爷,今天被别人放鸽子了。
“不知道,我看有点玄乎。”肤色偏白,衣着也是白色的华总管一脸老谋深算的神情回答。
“王妃主子要是不来,你说爷他受得了打击吗?”
“这我哪里知道?”
华总管有些后悔昨儿个没悄悄跟在自家主子身后前往季府一窥究竟,若是去了,他便也知道那两人现如今是个什么状况,不用这么不着边际地猜。
猜人心很累,尤其猜他家主子的心思更是累。
别的人,若是追爱受挫,没准儿偃旗息鼓从此一蹶不振,但他家心思异于常人的爷,保不准心怒放跟打了鸡血似的战斗力满格,压根儿不会有一秒钟的伤心难过。
“唉!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爷和王妃主子到底是怎么说的,该不会……爷压根儿没和王妃主子搭话吧?!”
奉天觉得事实很有可能是这样。
“若真是如此,他贸贸然派辆马车前去,人家会来才怪!”
华生连连点头,深表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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