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什么的早就被吓得落荒而逃,随行的军队见有人截轿,立刻蜂拥而上,但是却被溯安制止了,因此没有上前。
我二哥旁若无人的问道,“倘若……我让你留下,你可会留下?”
听别人讲到这里时,我就在想,肯定是留下喽,怎么说也该将以往的遗憾补全才对吧……当初二哥没有叫她留下,她因此恨二哥。现在溯安远嫁已成定局,再说什么也是徒劳,该嫁还得嫁不是?不妨就让这个回忆美好一点……
可是溯安声音极其冰冷:“你胆子倒是够大的,连公主的花轿也敢截了。我劝你最好早早离开,尚可饶你一命。”
我没猜中这开头,果真也没猜中这结局。
二哥听了以后,翻身下马了,牵着马缰,对着轿帘微微一笑。此刻轿帘恰好被风吹了起来,顺带着溯安的盖头一齐被吹起一个角。就在那一刻,两人四目相视……
二哥只看见一半溯安出嫁时的模样,倾国倾城,只是少了只属于她的笑容。
溯安只看见二哥唇角一闪即逝的笑意,*倜傥,只是没了以往的温柔。
那一刻安静的诡异,幸好二哥机智:“公主此去……怕是不能再见了,保重。”
过了很久,才听见溯安在轿中道,“保重。”
二哥牵着马停在原地,过了片刻,溯安叫人接着走,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喜乐仍旧吹的十分欢快,花轿在阳春白雪里,消失在二哥背后。
后来我问过二哥那时的感受,他说,“天热得紧,我衣衫湿透了贴在身上,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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