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见过二哥脸上那个掌印,打的十分的结实,过了好几天都还隐约看得见淡淡的红色。二哥面如冠玉的一张脸,就这样一直有一个掌印。有时候他会有意无意抚上那个掌印,似乎那就是他和溯安之间唯一的牵连了。
毕竟溯安自那以后再没有来过这里,一次都没有。
我虽然十分可怜二哥,可是二哥却像没事人似的,该如何该如何,倒让我觉得自己是白担心了。
这日是腊月三十,街上商铺收摊的收摊,都在家里过年。除了有小孩子还在街上放烟花之外,再没有什么热闹的气象了。
我修养了几天,总算是活蹦乱跳的下地玩耍了!四哥买了烟花在院子里放,我捂着耳朵站在廊下看着烟花一个个飞上天,开出一大朵一大朵蓝色的、紫色的花,忽然在想,琥珀是否能看见呢?
这里有很多烟花,不能跟琥珀一起玩,什么都显得没趣。他远在八百里关外,过的日子比我不知苦上多少倍,我很想去找他,奈何他走的都这么无声无息。还有他送我的那只鸽子,现在还留在山上。我十分害怕莫青那样的性子差不多要把我的鸽子给虐待致死。
可是就在今天下午,雪后初晴的天空,如同一块透亮的蓝宝石,没有一丝白云。我蹲在院子里玩雪,远远听见一声咕咕叫。几缕白影在我头顶一闪而过,落在院里的梧桐枝上。
看到鸽子我自然十分开心,因为莫青没有把我的鸽子虐待致死,我已经很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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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然而很快三年就将过去,你觉得,还会见他吗?<!--div class="center mgt12"><a href="x" class="fb fred"></a></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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