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啸忍折返营帐,手里拿着一包冒着水汽的东西。林真真坐在椅子上,见贾啸忍将那包东西打开,里面是几块冰。贾啸忍想给林真真冰敷,林真真浅笑了一下,避开了贾啸忍的手。自已接过冰包轻轻挨在了肿起的脸上。血迹残存的脸上看不出表情,贾啸忍又伸手去摸林真真的左手上的伤。林真真警觉的将手挪开。
“我们能做朋友吗?”贾啸忍见林真真对自已左躲右闪,“至少,我对你不坏。”
林真真只得说:“回国再说。”
贾啸忍见林真真没有直接回绝,心里暗自窃喜,又拿一小瓶云南白药。将一粒保险子塞进林真真口里,”吃下去。伤口不会痛了。“
林真真见他好像很熟练,“你经常受伤。”
“是别人经常被我打受伤。”贾啸忍有些不好意思,"我从小就爱打架。没输过。”
“下次跟你姐夫打一场,看你赢还是他赢。”贾笑笑拿着一个医药箱从外面进来,将里面的酒精,药棉一一取出。
夏华知收回了注视在林真真身上的眼神,看向别处。
夏华知的身上全是跟彼特打斗时的皮外伤,贾笑笑一边给洗去半凝固的血,一边轻轻的给他的伤口上药。
“为什么让林真真来法国?”夏华知问道
“我需要一个帮手,也需一个陪*。”贾笑笑冷笑着说。
“给她一条活路。”夏华知用柔软的话说道。
“你自身难保。”贾笑笑。
“我去押货了结此事。”夏华知。
“你去就是个死。”贾笑笑将擦洗伤口的酒精棉用力戳在了夏华知的伤口上,“是伤口不够痛吧。我提前让你痛个明白。”
“我死,给她一条生路。”夏华知牙关一咬,咬合肌一用力,额角的青筋暴凸起来。他突然抓住贾笑笑的肩头,用力一捏,又放松了手指,小声说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贾笑笑被夏华知捏得骨头都痛起来了,她用手按在被掐的肩头上,强压疼痛,”我管她是谁。“
”她姓林,林天海唯一的女儿。”夏华知
最后一句话的确戳中了贾笑笑的死穴。如果这世上还有什么让她能改变主意的事,那就是事关林天海的事情。死水一样的心里早在林天海死去的那天就不再为任何人上心。唯有听到‘林天海’三个字,就好样被唤醒了沉睡的灵魂一样,又有了生的希望。
“你确定。”贾笑笑脸色阴晴不定。她当然想到了有些不同寻常的地方。张叔被突然支开去了东南亚,她不得不带着林真真来法国。只是没想到在审内鬼时林真真居然被贾啸忍绑了进来,另一个男人她早已猜出是王经理。她的继父一直在监视着她的一切。这点夏华知也看出来了。
贾笑笑一想到继父心思如此深,只怕她日后要成功是十分艰难的。林真真,夏华知想保住的人,她贾笑笑现在也想保住她,再加上贾啸忍那小子已然对林真真动了真情。
“我可以不杀林真真,只要她不说出今晚所见。”贾笑笑终于松口。
“只是你不想见张佳丽了?”贾笑笑起身准备走了,随口又问了句,“她可是你的刻骨铭心。”
夏华知,半闭的眼不再说话。四年前,真是个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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