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运气可真好,捡到一只兔子,这下可以吃顿好的了。”张红看着那只还算肥的兔子吞起了口水。
刘英打的累了,一边骂骂咧咧的同时又把鞋子穿在了脚上。平日里她看见张红打文心最多就是呵斥一句,很少像今天这样动手。
看着刘英停下不打了,张红走到文庆福旁边坐下,脸上没有一丝尴尬,好像她被打是很正常的一样。
因为是文喜福捡到的,所以兔子怎样处理还得文喜福说了算。
虽然现在还未分家,但张红要打文心除了爹娘谁能阻止。平日里公爹便重男轻女,只要不是打出了重伤一般他都不会吭声,而婆婆虽然有心护着文心,但不能时时刻刻守在文心身边。
被文心的话堵得面红耳赤的张红,手飞快的扬起。
周围的人听见张红的话都默不作声,人家喜福都说了要把兔子卖了换成药,张红还这样不依不饶的,着实让人看不起,再说了兔子也不是你张红捡的,拿着公爹做牌子,谁不知道是你自己想吃。
被呵斥的张红看着公爹诺诺的站着不敢说话,此时文德生就像是快要爆炸的火山,谁还敢上前点火。
看着手上脚上渐渐冒出的冻疮,文心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怎么重生了还要受这样的苦。
文心去洞外抓了一把雪盖住脸颊,一会便感觉不到疼痛,怕被冻伤文心没敢多敷。本来穿得不厚,绵袄又破旧不保暖,此时受冻的文心好想钻进空间暖和一会。
看着张红被刘英打,文心感觉一点不解气,那鞋子打在身上能有多痛,应该拿棍子揍才是。
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脸,文德生气得胡子都剧烈颤动起来,大呼着文喜福不孝。而一旁的文喜福听着文德生嘴里难听的话,心里就像外面的天气,冰冰凉凉的。
文庆福虽然自私,但心里的账却算的很清楚。
说完文喜福把冻死的兔子递给了陈桃,要她用绳子系上明天带到县城。
庄嫁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看见文心的举动,不少孩子都提着被打湿的鞋子过来,因为柴火少大家都挤在一起烤鞋。
“二媳妇去烧水把兔子烫了吧。”文德生交代完便又坐在原地不动,一副掌控全局的模样。
此时听见张红的话,文德生一张老脸通红,好像他就是一个为了吃肉而不管孙女死活的人。
但在文庆福心里,半老徐娘的张红哪里值得他帮。平日里在村里给他到处丢面子就算了,在家里还时常惹爹娘生气。要知道这家里如果不是爹娘护着他,他哪里会过得这样好。
“怎么还不动,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
听见这话的陈桃和文喜福都不太愿意,瞧见陈桃迟迟未动,文德生觉得他在家里的威严减少了。
她就是想气气张红,虽然不能杀了张红为原身报仇,但出口气也是好的。
其实村长并不是一定非去京城不可,而是往京城方向走,越接近京城活的希望便越大。
一会便传出一阵异味,闻到鞋子里散发出来的气息,文心差一点就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文心照看着文乐还有生病的文越,文娣便跟着奶奶忙上忙下的,一会烧水一会煮土豆,一刻也没有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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