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旋风蜷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抚摸,偶尔发出一声极享受的哼哼,乖顺得如同一个极度渴望亲人关爱的留守孩子。
年华看得惊叹不已,她从来不知道,黑旋风也有如此温情的一面。
草地上,那只被黑旋风咬过的鸟儿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年华忍痛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跑到鸟儿跟前,蹲下身,把鸟儿捡起来,捧在手心察看。
也是一只小八哥,跟她以前失去的那只长得很象。
它无力地躺在她的手心,眼睛半开半闭,身上隐隐似有血迹。
年华摸了摸鸟儿。鸟儿轻微地扑扇了一下翅膀。
它还活着,年华不禁大喜。
“你受伤了?”头顶上又传来了那个磁性悦耳的声音。
年华还没来得及回答,便觉一阵清风扑面而来,男子已经蹲在了她面前。
“让我看看。”
男子的身量很高,即使蹲下来,也比她高了半个头。
年华仰面,正好对上他的脸。
离得近了,她可以清晰地看见他完美得无可挑剔的面容,看见他在夜风中轻拂的黑发,以及被月光照亮的额角。
年华不敢多看,匆匆一瞥,便移开了目光,把鸟儿捧过去,说:“它受了伤,不过还好还活着。”
男子没看鸟儿,皱了皱眉说:“我是说你的伤。”
“哦。”年华连忙拉起了牛仔裤的裤管,“我伤在膝盖,应该不要紧,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禁不住惊呼了一声。
因为她看见了自己的膝盖。膝盖上鲜血淋漓,十分惨烈,比她想象的要严重得多。
暂时忘记了的疼痛感又朝年华袭来,她不禁“嗞”地吸了一口气。
男子仔细看了看,又在伤口四周轻轻按了按,说:“不要紧,一点皮外伤。我车上有伤药,你就呆在这儿,别动。”
他起身,走向停在草坪边上的一辆车。
年华这时才发现那辆车,先前只顾着赶路,都没注意到呢。
那是辆金色的跑车,奢华张扬的外形,流畅大气的线条,在在说明,它的身份尊贵不凡。
年华约略记得,这似乎是某个知名品牌的全球限量版。
车子停在草坪边上,没有停在江府的车库。
年华心想,这么说,他是江府的客人?可为什么他跟黑旋风那么熟?
要知道,黑旋风是江府最令人头疼的一只生物,就连江逾白都拿它无可奈何,可它偏偏就是肯听这个男子的话,这不能不令人啧啧称奇。
男子从车上拿了一个药箱过来,重又蹲在年华面前。
他低着头,专注地替她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消毒,上药。
夜风送来阵阵清香,他的发丝在夜风中轻轻地摆动。有几根象是探进了年华的心里,轻轻地撩拨着她。
年华极少被人这样体贴地照顾,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想说点什么化解这尴尬。
“谢谢你。我叫年华,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年华?”男子正在包扎伤口的手倏地停住。
他抬头,眼中暖意荡然无存,而霎时聚拢的陌生的凉意让年华脊背阵阵生寒。
她情不自禁地朝后退缩了一下,说:“是,我是年华。你知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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