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调整好状态，理转身往山崖的方向跑去。

难不成，是药效过了？或者，这香气和先前的......不一样？

“嗯，大不了，撑不过这几年，横竖一死而已。”

下一秒，理转回身，纵身一跃。

话音未落，她便毫不犹豫地直冲了过来！

风不等人，刷刷地吹过，空中，少女的衣裙飞舞着，仿佛一只即将坠入深渊的蝴蝶，美丽又无助。

不知为何，程雨霏的鼻头有些酸酸的。像鼻子喝进了柠檬汁一样。

没错，就算拼了命，她也不能让他......就这么死去了。

不知，有时也是一种保护。

“不，”理的声音依旧淡定，“我只是害怕，这样对你太不公平。”

“嘿......嘿嘿......没处逃了吧......”程雨霏累到死，眼看理是跑不掉了，便一步一步走过来。有点变态大叔追截小萝莉的即视感......

......

忽然，似是冰冷的河水将她冲走，又似一下陷入了沼泽。无边无际的黑暗喷涌袭来，而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有任何力气，只能让自己就那么陷下去，很快地，意识也渐渐模糊了。

程雨霏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

“要知道我们家的人都活不长的嘛，笨的了。”她听的出成羽飞的声音十分镇静。仿佛在谈论别人家的事一样。

“至少，我赢了......”

刚刚的迷雾，她要面对的，可是她的过去啊......她应该是看到了并不是很惨的东西吧，否则，就她那惨不忍睹的过去......一秒钟她都没有办法多看下去的吧？......

深渊仿佛张大了嘴，等着吞噬她的肉体。

理微微愣住了。

怎么回事？......要死在这了吗？......

而且......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难道是......指她吗？

一道优美的弧线从空中划过，下一秒，那人以稳稳地落在了另一边的断崖上。

什么！？

“谁说的！？”

也幸好是这样，否则，她就违背了和成羽飞的约定了。理心想。自己可不是言而无信的人。说过不会泄露那些过去，就一定不让她知道。

她不知道，这是在叫她，还是他。

她的额前布满了密密的冷汗。

“没事的爸爸。”她听见了自己说话，却是......成羽飞的声音。

带着不同的心思，两人很快来到了断崖处。

她真的很难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竟能这样平静地面对死亡。

黑暗中，她忽然听到一个什么人的声音。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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