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风说话时,面色越变越冷,到了最后,已变得面色阴沉似水。“当然,这些话在你天灵堡里说,陆兄包括你们天灵堡的人,会觉得这话很难听。但事实便是如此,不能你们不爱听就不说了。为了让你们觉得心服口服,这次,我将大弟子无明带来了,你们天灵堡可以任意出三名弟子,和无明较量一番,如果有任何一人,能够击败无明,那就算我玄风和无痕,我们师徒在放屁。怎么样?是不是很公平?”
玄风继续道:“这第二嘛,自然还是刚才所说的,若是无明侥幸赢了三场,你天灵堡就该承认,你们天灵堡的人,就是一群废物,你们全体天灵堡年轻的弟子,要当着我面,大喊三声‘我天灵堡是废物’,陆兄你看如何?”说罢,玄风笑吟吟地,望向陆伯文。
玄风道:“这第一嘛,功法无眼,在比试时,双方若是出现死伤,谁也不能追究。陆兄可答应吗?”
陆伯文这话说得声音极响亮,所有围观的人,都将这话清清楚楚听在耳里,均觉得心中有团火在燃烧。
“那两个道士,现在在什么地方。”
陆伯文沉声道:“玄风,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大家都是修仙之人,拐弯抹角的有什么意思。”
只见那道士哈哈一笑,说道:“陆兄,你天灵堡和我铁剑门,都是枫林派五大附庸之一,我玄风作为铁剑门副门主,对陆兄的功法,向来是仰慕之极。可天灵堡,除了陆兄及副堡主执事以外,实在再无一个……哈哈……再无一个拿得出手的弟子。”
“是,是。少爷,是这么回事,在一个时辰前,有两个道人,一个年轻的一个老的,来到咱们天灵堡里。他们找到堡主,说那年轻的道士,要和我们堡内的年轻一辈较量一番。反正我看那年轻的道士不一般,打伤了好几个,说是较量,下手可狠。大概是堡主见到形势不对,所以才吩咐我等,分守各门,一见到少爷回来,立刻叫少爷出去躲避。”
……
聂飞走到台前,向下观望。只见下方的练武场,面积也不是很大,长宽也就在十几丈左右,中间站着十个人。左面站着两个道士,一个年纪的大的,约有五十岁左右,背后插着一柄长剑,轻抚胡须,满面微笑。一个年轻的道士,二十几岁,负手站在那里,仰头看天,神情甚是倨傲。
“这两个臭道士,居然跑到我天灵堡来惹事,还敢伤我天灵堡的人。”见到此处,聂飞登时就瞪圆了眼睛,只觉心中有一团怒火熊熊燃烧起来。
在练武场西南角上,有一座石台,可俯瞰整个练武场。聂飞绕到西南,走上石台。石台上本也有不少人,发觉有人向前拥挤,差点儿没被挤下看台,便想回头骂两声。可他们回头,一看走上前来的是聂飞,哪个还敢张口,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两旁闪去,给聂飞让出了一条道路。
只听陆伯文说道:“苍风道兄,你今日到我天灵堡来,伤我天灵堡数名弟子,究竟想干什么。有什么目的,尽管说出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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