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小心!”张帝辛一声大喝,弯身一剑横扫,那女子见他收势甚慢,以为良机,刀口一挺,直刺而入!
张帝辛此时才是真正的哭笑不得,黄家一门虎将,本就男子气盛,又偏偏找了闻仲这样的义父,怪不得如此男人!
一众兵士听了商容之令,哪里还顾得上通报,直接破门而入!
“无妨,无妨!果真是将门虎女!”张帝辛只想让观众赶快离场,好消除这场尴尬,只能大度的说道,“众卿退下吧,此时已晚,尚需早些休息。”
“包围喜宫,不许一人进出!”张帝辛话音刚落,便听得宫外闻太师大喊,一众兵士似潮水一般,呼啦一声,涌进喜宫。
嘿嘿……看你还不上当,张帝辛却不起身,就地一滚,直落女子裙下,伸手便是“啪”得一声脆响,确是结结实实的打在那女子翘臀之上!
“谢太子隆恩!”黄飞燕一听夸奖立即起身,对着一下人说道,“此殿下封将门虎女四字,承天恩浩荡,还不抓紧时间书了,送至界牌关!”
这写宫女的武艺,若放在普通人中,已是上乘,在张帝辛眼中,却仅仅是架子而已,顾不上众人吃惊,太子推门便往喜宫中去,还没触及,门却自动弹开!
黄飞燕?界牌关总兵黄滚之女,镇国武成王黄飞虎之妹!一家都是打仗的,就连生个女儿,也是如此,张帝辛不由得感叹遗传基因的强大,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接下来,从寅时到辰时的三个时辰(凌晨三点至早上九点,大约六个小时),商容的嘴巴,如疾风骤雨般猛烈泼起,更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殿下,祖宗礼法,乃立世之本,若动根本,恐失天意。”商容一开口,便说出所行目的,招手令众人抬上竹简,“殿下,此乃成汤礼法,皆是治世良言,还请殿下读之,若有不解,当可询问老臣。”
那女子虽然英气,也没有见过这等场面,顿时容失色,急忙躲在张帝辛身后。
众宫女见之,纷纷哂笑,此好事,已经成矣!
张帝辛望着那女子,心中却是一颤,此女子秀气中多了一丝英武之气,此时手持朴刀,当有一种盖世英豪的气概,若是放在后世,必是梁红玉、木兰之巾帼英雄!
这……这……张帝辛简直是苦笑不得,原本的香艳大戏没有上演不说,自己与妃子,还演了这么一出宫廷斗,围观的,还都是众军卫,这下丢人,可是丢到太平洋去了!
“老丞相、闻太师,还请就坐。”众人散去,张帝辛才开口说道,商容与闻仲一看宫内几无落脚之地,只能作罢。
张帝辛话音刚落,商容尚未说话,闻仲却开口道:“殿下所言极是,微臣年老,确有些乏了,这便告退。”
古代女子本就家教甚严,讲究男女授受不亲,这一下,更是心中乱颤,手中一松,朴刀便无力而落,张帝辛嘿嘿一笑,顺势一把搂住那女子纤腰,直接抱起,往宫中而去!
闻仲没等张帝辛回答,起身便走,手中不自觉得一抹头上的汗水,幸好出来了,若不然,商容这个老家伙,说不定会说些什么!
张帝辛进房便将那女子扔在床上,刚要起身,却觉腰间一尖锐物体顶住,低头一看,却是一把银光发亮的匕首,直定在小腹之上。
女子话音刚落,便一拳将张帝辛推开,脚下不松,直接迎上!
闻仲下了墨麒麟,见张帝辛无恙,才放下心来,有见喜宫中一片狼藉,目光转向那女子:“混账!燕儿,新婚怎可如此,还不快快认罪!”
张帝辛只感觉时间好似过了一个世纪,数千只苍蝇,在自己耳边胡乱飞舞,整个人的世界观在一瞬间崩塌了……
“太子恕罪,老臣护驾……”商容急匆匆冲进来,见到眼前一幕,话都没有说完,就目瞪口呆起来,张帝辛也没有料到,众人会忽然进来,饶是脸皮再厚,也不由得泛起躁红:“咳,咳!老丞相何事?”
那女子一听闻仲言语,直接跪拜下来:“小……小女黄……黄飞燕知罪了!”
“姑娘小心!”张帝辛先前一喊,那女子便已吃了暗亏,又一听言,心中竟是不由一紧,刀势会还,却是慢了一步。
“我便要往下一划,你觉得会怎样?”那女子哂笑道,“太子殿下神威,却始终不是小女子的对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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