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人一看银子,脸面瞬间绽放开一朵菊,黑痣上的毛都跟着颤抖起来,一手扶住老者:“宋庄主客气,宋庄主客气啊!”
“呵呵呵……那鬼怪,不过土鸡瓦狗尔,何足道哉!”那道人一笑,身子却挺在宋异人之前,“宋庄主费心了,待贫道酒足饭饱,定还宋府一个安宁。”
带路那人看了张帝辛一眼,见他衣着非凡,似是大家公子,心中虽急,却也不好唐突,只能耐心回答。
如此这般,宋异人请了数人,不但未见效果,所请法师也是一个比一个狼狈,时至今日,已经是第是一人了。
若不是李靖妻殷氏急寻哪吒,张帝辛几乎忘记了时间,经过一日的相处,两人皆是以为相见恨晚,大有惺惺相惜之意。
见姜子牙如此,张帝辛不由摇头,这分明是个吃货草包,哪里有一点指点江山的意思!
张帝辛这才知道,原来这是沫邑城南,自称南郊宋家庄之主,宋异人的下人,近几日,宋庄主建造新屋,却不知为何,建造七、八次余,均是房梁无故起火。
那精怪,恐怕便是小说之中宋异人园之中的五路神,这无妖没什么本事,也只能被姜子牙收了去做修旧封神台的苦役。
虎魄再差,也是一把神兵,这旗子却只有一掌大小,总不能拿出去砸人吧?
靠!这就是姜子牙?!张帝辛心中吃了一惊,相传姜子牙出山之时,已是六旬有余,虽不是大能者,却也是一派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样子,今日一见,却怎会生得这般模样!
观望了许久,张帝辛却不由得皱起眉头,虽知这旗子是宝物,却不懂如何运用,这点着实头疼。
早先北海之战,张帝辛虎魄灭了封豨,仓借手中的控兽之旗,竟化作一道蔚光,直落在他的手中。
“这……此次北海之战,儿臣虽功末,却也是鞠躬尽瘁,想必是天子……”下首姬发的话尚未说完,就见那老者面色越来越难看,心中一紧,不敢再说下去。
“平西侯……平西候!呵呵呵……这个倒是有些意思……”
火焰落处,便是一片黑烟升腾,姜大师手猛得插进炉鼎,一道烟尘升起,落于血碗之中,一道黄幔飞起,木剑便在步上,深描勾画,顷刻之间,一张灵符,便飞腾出去!
姬发听得老者所说,点头称是,谢过恩典方才缓缓退下,三载之后,三载之后黄菜都凉了!
夜色明朗,苍穹星光璀璨,一道紫色微光缓缓而落,忽的又一道青光升腾而起,占据了原本紫星的位置,愈发的明亮闪烁。
旗子之上,道道银线好似星斗一般,星斗连接成片,似漫漫天河,又似河流大川,且纹路好似鲜活一般,拿捏在手,竟觉之在缓缓流动,定睛看去,却又难以分明。
就在这时,一阵清风拂过,却是一队人马,匆匆而来,前面步行之人,面色甚至慌张,一面走一面催促:“大师速走,大师速走啊!”
一行人行至后园,见丛之间,几处尚未竣工的房子,那道人定睛一看,说道:“果然好风水,此处造楼,按风水有三十六条玉带,金带有一升芝麻之数!”
姬发听那人问话,慌忙回答:“这茶……好像是沫邑城之人所赠,至于何人,却是不得而知。”
这……张帝辛看着姜大师做法,眉头却是越皱越紧,这是祭台施法,怎么倒感觉像是后世装神弄鬼的,至于那些动作,好像……好像东北那嘎达跳大神的?!
宋异人心中甚惊,遂派人查看,一众好手,却被五色疾风打了出来,恰巧这时一道人经过,说是有精怪作祟,当晚便开坛做法,却不料一夜之后,房屋被烧,那道人也不知去了何处。
酒足饭饱之后,已是日薄西山,园之中,祭台早已准备妥当,姜大师打着饱嗝,一抹嘴上的油,一把抄起桃木剑,嘴中不知嘟囔着什么,只朝燃烧的蜡烛一指,便是一片火焰升腾!
后面那人一身八卦道袍,手持一杆拂尘,端坐于马匹之上,面色微红,似是刚饮过酒,脸上颧骨凸起,酒糟鼻下一锭黑痣,痣上一根长毛,正随人颤抖:“莫急,贫道去的地方,何愁鬼怪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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