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年出门,却是一脸的不屑,嘴中不服道:“若非如此,这天子之位,岂不是要等到天荒……”
彼及张帝辛赶到之时,微子启、微子衍两人也正好赶到,三人相见,均是冷目相待,只是,微子启、微子衍两人神情情闪烁,似是患得患失,又好似大悲大喜,众人急忙而来,当下也没有太多在意。
张帝辛前些时候,本就郁闷,又见一旁边容失色的两女,顿时怒发冲冠:“蝼蚁?!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蝼蚁!”
那人说着,手便要朝着那姑娘伸去,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闪过,那人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冲到了一边,动手之人,正是张帝辛,那大汉吃了一惊,慌忙的从地上爬起来,目光看着他身上的黑色衣服,惊异之色,瞬间变成冷笑:“我乃飞廉大夫家的家将飞刚,你是何人!蝼蚁一般的人物,还敢来摸虎须!”
为掩人耳目,张帝辛白天依旧,夜晚就在九间殿守孝,至于那些知道实情之人,比干本想杀之,却被张帝辛制止,软禁于寿王府中。
微子启一听西伯侯姬昌的名字,眼中一道精光闪过,随即又发起疯来,张帝辛心中自知单是微子启一人所为,绝对不敢动弑君的念头,所以才提起西伯侯,竟没想到,果真如此!
不好!比干心中暗叫,此匆匆冲往王宫,众侍卫见王叔刚走,却又急匆匆而归,皆不敢阻拦!
张帝辛心中喜欢两人如此,却也不加阻拦,干脆坐在柳荫之下慢慢等待。
“糊涂!简直糊涂!你怎能做出如此行径!”西岐城中,一鹤发童颜的老者,冲下跪之人责骂道,“行刺天子!你可知道是怎样的罪责!若是被发现,我姬氏一族将何存!”
“你知道我是谁!竟敢出言不逊!”人群之中的两名美貌女子出言呵斥,那人却越是一脸淫笑,眼眸之中,已经冒出森森的绿光,手中的折扇一打:“哈哈哈……越是贞烈的姑娘,越是有意思!”
闻仲等人哪里料到一向温文尔雅的微子启竟会突然发难,情急之间也是来不及阻拦,张帝辛距离最近,本能的用力一推,长剑直插而入,横贯微子衍大腿,一簇血升腾而去,喷了微子启一脸!
“父皇!孩儿错了!孩儿都是受别人蒙蔽!还请父皇饶恕儿臣……”帝乙话刚说完,微子衍便磕头如捣蒜一般,更是哭了一个泪眼模糊,却不料微子启忽然发疯,腰间长剑抽出,直插微子衍后背!
三人至九间殿内,帝乙床上已经升起一道帷幔,似乎甚是疲惫,闻仲、比干立于床前,面色往常一般。
比干心知不善,匆匆走到床前,却见帝乙面色发白,鼻息之间,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大商天子帝乙圣君已然驾崩!
商朝的服色有等级之分,白色最为尊贵,贵族大家则常常是黄红之色,张帝辛身着一身黑袍,自然不会是什么达官贵人,因此也就放下心来,气焰更加嚣张起来!
“龙体乃护国之本,殿下万不可过多劳累。”帝乙驾崩之后,张帝辛已经在寿王宫中,数日未出,姜文蔷心中担忧,这才来询问,“妾身为殿下炖了参汤,需趁热引用才好。”
还以为先是纣王无道,才有武王伐纣,却没想到,在帝乙时期,西伯侯就已经开始筹算阴谋,好一个人中圣人,好一个西伯侯姬昌!
待微子启说完,张帝辛才缓缓站起身来,一手拉起微子启:“你可知我大商处境!现在大商内忧外患你之多少!外有五方、东夷、犬戎,内有四方八百诸侯!哪一个不是狼子野心,且不说东南北三大诸侯,便是以贤德著称的西伯侯姬昌,才是我大商的心腹大患!”
“哈哈哈……好一个寿王!好一场大病!你不过一武夫而已!凭什么要我的王位!”微子启好似疯了一般,一把撤掉头上的发冠,手指指着张帝辛,“你算什么东西!你我一母所生!凭什么你是嫡出,我是庶出!凭什么!”
试想,又有哪一个天子,喜欢连年征战,民不聊生,可帝乙无奈,也没有办法,只能如此!一个天子能做到如此委屈,全是为了天性百姓免与更大灾祸!
“哈哈哈,小妞,这便陪我如何?跟着我,包你有享不尽的荣华!”这时远处却是猛得一阵聒噪,里面一身高七尺的汉字,在市集之中,好似竹竿一般,分得十分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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