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回到家中,虽然很困,但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琢磨这件事情,已经很明显,昨晚的盗贼就是妍智,我该怎么办?去告发她吧,那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不告发吧,她明明就是盗匪。陈平最后决定,先找妍智谈谈,然后再做决定。
“别装了,我都知道啦,你手上的伤口就是证据,告诉我为什么偷这本书。”
午后,轮到陈平当值了。陈平现在是佐领,负责半个皇宫的护卫,他在皇宫中四处巡视着,希望可以遇到妍智,陈平虽然是皇宫佐领,可以四处巡视,但后宫嫔妃的寝宫是绝对不能踏入半步的,除非有旨意召见。
“看样子有几个时辰了,我还问她怎么不早点儿过来拿药,伤口都有点儿发了。”伙计说道。
“记得,记得,确实很漂亮。”伙计不住的点着头。
“真的,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不要再去冒险偷窃,一旦败露,谁也保不住你的。”陈平边说边轻轻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交完班,陈平正准备回家,他手下几个副将凑过来,一个身体微胖的说道:“陈将军,在下侯德,我们几个今晚想请您吃个饭,恭喜您荣升佐领。”
“没什么,出来随便逛逛,整天在宫里太闷了!”妍智说道。
“妍智,这么早就出宫啦,你干嘛去了?”陈平这会儿心情不错,见到妍智,便更加高兴了。
“只是皮肉伤,并不要紧,三、五日应该就会愈合,她说‘以为我们半夜不开门的,所以天亮之后才来’,我告诉她我们药店都有人值夜,有事的话只要敲门,我们就会开门的。”小伙计一五一十的回答着。
“她怎么说,她的伤口要紧吗?”陈平反倒有些担心妍智的伤口了。
陈平看妍智哭得梨带雨,甚是怜惜,尤其得知她的爹娘被倭寇杀害,更是心疼不已,便安慰道:“妍智,不要哭了,我不会去告发你的,我们是好朋友,以后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兄长,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告诉我,不要憋在心里,会憋出毛病的!”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还是没有遇到妍智,陈平估计今天是没戏了,便开始往宫门处走去,他准备交班回家了。恰在此时,陈平看到妍智就在前面不远处,于是紧跑几步来到妍智跟前问道:“妍智,你为什么偷‘城塞工录’?”
待走到近前,陈平抬头一看,门匾上写的居然是‘丽.春.苑’,我靠!原来是窑子啊!怪不得生意这么火。陈平本无心来这种地方,但既然已经到了,不妨进去瞧瞧,看看秦代合法经营的青楼到底是个啥样子,毕竟当代社会的窑子,不管多么高端都是非法的。
陈平一边想一边往前走,看到路边一家很大的药房,于是便走了进去,向药店的伙计问道:“刚才有个年轻的姑娘,很漂亮,穿一件红色的衣服,来你这里拿药了,还记得吧?”
“她哪里不舒服,拿的什么药?”陈平接着问。
“我们高丽的邻国又不是只有你们大秦,还有东胡国,还有海上的倭国,他们都觉得我们国力弱小,都想欺负我们,我们高丽国力弱,很多方面都很落后,建造出来了的城墙不够坚固高大,防御力很低,很容易被攻破,不像你们大秦的城墙那么高大坚固,为了寻求大秦皇帝的庇佑,我们国王只好忍痛割爱,把自己最疼爱的公主远嫁,你知道这是多么无奈悲惨的事情嘛?我们公主年轻漂亮,你们那个皇帝都快五十岁了,还有数不清的后妃,我的爹娘都被倭寇杀害了,从小就是孤儿,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你抓我去领赏吧,这事儿公主不知情,你不要连累她!”妍智说到伤心处,眼泪啪啦啪啦的往下掉。
“奉旨查案!”陈平把自己的腰牌‘啪’的一声拍在了柜台上。
看着妍智离开的背影,陈平浮想联翩:她打算怎么报答我呢?以身相许吗?
陈平也想借这个机会和他们熟悉一下,便很痛快的答应了。陈平几个出了宫门,来到一处很气派的楼阁前,看来这里人气挺高的,门外停了不少豪华的马车,估计是个高端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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