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点都没有跟薛紫慾求情的念头,她跟在薛紫慾身边已经两年多了,算是相处时间最长的一个。也是活得最久的一个。刚刚她并没有替不幸的绿衣求情,一旦求情,她想自己早就脑袋落地了。
想比较起那些凶残的野兽,大小姐才是最可怕的。
正因为见证了无数次活人被填到尸虫池,不出两天就剩下一堆白骨,她才千方百计的想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半死不活,被尸虫吞噬的惨状,这辈子都不想经历。
众人分散的久了,一时片刻都没有回来的。
苍茫的天空中,飘着几朵泣血的红云;黝黑的山林深处,几只黑鸟鸣叫着瞬息飞过,更显惊凉。
天色越来越暗了。
黑暗就要来临。
薛紫慾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心里越来越不耐烦。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一个个吃着我家的,喝着我家的,连这么点小事也干不好。废物,一群废物,留着你们有什么用,不如一个个剁碎了去喂我的小虫子。
正恼着,冷不丁眼前一黑。
整个人很不好的失去了知觉。
“老大,怎么办?”
“呵,没想到还是条大鱼。”黑暗中一个潇洒的青年,借着明亮的月光盯着手里的一块玉牌,幸灾乐祸的嬉笑道。
“嘿嘿,兄弟们从小到大都还没尝过大鱼的滋味,不如。”
“死猴子。皮有痒痒了是吧。”
“我这不话还没说完吗,老惯例,老大享用后留给小弟们再玩。”
“就你来劲,等会,让我想想。”
“哎,随便想,不过我可是提醒过你,这眠药再过半柱香工夫就没劲了,到时人就醒了。”
“知道了。罗嗦。”
那人说完,背着手,冷冷一笑。
“哟,*,你终于醒了。啧啧,瞧这小脸水灵的,大爷我行遍江湖多年,还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俊的美人来。”
“你,你是谁。”
“你连我都不认识,啧,看来我早该光顾你才是。对不起,都是豹子的错,冷落你这么多年。”说完,顺手捏了捏薛紫慾如花的俏脸蛋。
疼得薛紫慾差点跳起来。
“狗奴才,你再动我一下试试。”
薛紫慾何时吃过如此屈辱,不由怒从心中起,恶恶的骂道。
“骂谁狗奴才呢,骂谁呢,小贱蹄子的。别给脸不要脸啊。”
“哼,想必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我敬告你,要么现在就放了我,说不定会饶你一命,否则的话,我薛家定会灭你满门,让你生不如死。”
“哦,好怕怕啊,哥哥我好怕。”
“哈哈哈哈,二哥,你可真是个孬种。跟她费什么话啊,直接来真格的吧。”
“那哪成啊,怎么也得有个前戏才行。”
“呸,再前戏这天都亮了,论到老子得猴年马月?”
“二驴丫的,你懂个屁,论不到你你自己解决啊,在这吵吵啥子。”一边的兔子不高兴了,呲呲牙嚷道。
‘唰。’那个叫二驴的二话没说,直接从腰中抽出一把大弯刀。架在了兔子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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