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珠帘,往外看,依稀能看见一个大厅,厅里一侧安放着一张梨花木大书案;案上齐整的摆放着笔墨纸砚,笔筒内插着优良华贵的毛笔,俱是透着明黄。隐约还能看清北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绿色满园的烟雨图,左右是一幅对联。夏子伶睁大了眼睛,心道,我这不会穿越到上仙那里去了吧。华美富丽的格调,哪是人间所能有的,哎,好可惜,上官月那厮还没到手呢。
夏子伶不知是失望还是希望的歪着脑袋,无语的闭上眼睛。
“嗳,不要再睡了。好不好?”
旁边有人用好听的声音说话。仿若天籁之音。
“咦?”
夏子伶不乐意的睁开眼睛,怒目而视。
发现一张清清净净的脸正趴在面前打量自己。
“你,是人?是仙?”刚才明明看了一圈,这里几时多出一张陌生的面孔来,算是长得比较别致的一张脸。
“仙?”那人好看的眉毛轻轻一挑,随即“呵呵呵呵呵……”温文细碎的笑声笑个不停。
“你是太监!”
嘎。笑声应声而止。
“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女子的份上,今天非揍你一顿不可。”
“呃。”
这下换作夏子伶不舒服了。她动了动身体,感觉身上火辣辣的疼。低头一看,嗯,只穿了一层薄薄地*。要命了,咬牙切齿道:“上官月人呢,死哪去了?”
“哦,你是说上官公子啊,他去抓坏人去了,这几天都不会回来的。”
“那你是谁?”
“这话问得可真稀罕?我是谁,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鬼才记得。”
“哦,不光是个女扮男装的伪男子,还是个粗线条。”
“我要休息了。”夏子伶想着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吧,能见人嘛,还是躲起来吧。
“随便。”
没有走的意思。
脸皮可真厚啊,这要是在自己家,非叫人棍棒打出去不可。夏子伶翻了翻眼珠,装作生气的样子,作势将肩上的衣服往下一拉。
小白脸,撵不跑你吓死你。
夏子伶估摸着这人身上都带着文静厚重的书卷气,想必把仁义礼智信看的比命还重。哪知人家根本不上当。
“女孩子家家的,止于情,合乎礼,才不让人生厌。这些你娘亲都没教过你吗?啧啧,看来真没有。”那人显然没有被吓倒,反倒用一种幸灾乐祸的声音调侃道:“嗯,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说说,你随意。”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你不知道我是医生吧,哈哈哈,傻瓜,笑死我了,我见过的男人、女人的身体可比你的头发都多。还能上你的当?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还随什么意啊我,领口的扣子都没解开好不好。
算你狠。
夏子伶不语了,她开始想家了。她开始强烈的感觉到自己身上哪儿都疼。一动就疼,不动也疼。天知道,她打小就是个对疼痛很敏感的孩子。
默不作声的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一个劲往下滴。
“你?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一看这光景,医生徐苌倾心里一软。人家到底还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刚才自己表现的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吓着她了。
“我想我家了,这是哪里?”
“冷面王上官月的府第。”
“我几时来的?”
“前天晚上。”
“嗯,怎么来的我可不知道。前天深夜,我被召来的时候,你已经躺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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