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看着蓝书，“我怎么觉得你昨晚是故意的？”

他想伸手搂住白墨，却被她避开。

白墨保持怀疑的神色。

白墨摇摇头，脸色不太好。

白墨打着哈欠瞅了眼时间，近1点了，她草草地到卫生间洗漱，开了暖气，躺沙发上。

白墨拂开他：“我怎么认为还重要吗？我有点累了，明天还要上课，你走吧。”

21：53：“你在哪里？”

她根本睡不着，脑子一直保持着十分困倦又异常清晰的两种状态，像是给几天没有睡觉的人注射兴奋剂一般，很久以后，才迷迷糊糊地闭了眼。

这才想起用手机闹个闹钟，解锁，屏幕上有12通未接来电，二十多条信息，全是同一个人。

蓝书裹着一床被子窝在沙发上玩手机，他已经出了一趟门，桌面摆着热腾腾的包子豆浆。

邹辰的大手握住白墨肩膀，静静地质问：“你认为是我说的？”

蓝书瞥了她一眼又将视线转到手机上，“后脑勺还疼着呢，你小男友挺彪悍的。”

“吃完早餐好好去上课，才一次吵架你就愁眉苦脸的，天底下的感情不都是这样吵吵闹闹，分分合合吗？打压一下他的嚣张气焰也好，不然我后脑勺就白做道具了。”

闹铃响起，白墨在浴室洗漱，镜子里的人显得有些颓靡，眼眶明显凹陷，白墨用凉水拍拍脸，强行打起精神。

他看着白墨眼底的青黄有点心疼，“吃了早餐再去学校吧，昨晚上不该让你喝那么多的。”

白墨平淡道：“还记得跨年的时候我问你，还有什么事是没有和我坦诚的吗？你没有正面回答我。”

他走到客厅，看到白墨蜷曲在沙发上，将她横抱到床上。

她指尖有一点颤抖，滑开短信，一条条信息像浮出海面的气泡，从晚上十点到十二点，每隔几分钟就一条。

白墨进门时候已经看到公寓门口散落一地的烟头，烟雾缭绕十分呛鼻，照着这数量，邹辰应该一直蹲在外边等她，不然也不会在电梯门打开的刹那就冲出来给蓝书一拳。白墨想象着，听到电梯门开动的吱声时，邹辰眼皮子抬起来，看到门内不是她的一刹那，心里莫名的落空，一次又一次，眼中跳动的星火缓缓熄灭。

半夜四点，口渴得厉害，蓝书伸手开了台灯，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完全陌生的床上，眼里一点迷糊，刚想喊人，牵扯到脸上的肌肉，有点刺痛，隐约想起了昨晚一些事。

白墨：“……”

21：55：“怎么不说一声就出去了，接电话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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