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打响，佘清海迈着拉丁的步子昂首阔步进来。

邹辰低笑，“你确定？”

韩小曼笑道，“今天是旧年最后一天了，奶奶让你回去一起吃个饭。”

“骚扰电话。”

l中向来奉行自主学习，虽然功课很紧张，学生们却又总能找到许多调节放松的方式。跨年这种大事，班里没有一点氛围怎么行，早早的，几个班干就到批发市场置办了十几瓶涂鸦喷漆，彩色气球，各色卡纸，就放在走廊两张闲置的桌上，谁想玩都行。

邹辰拉住她，眸子里一片坦然，“是白墨。”

1班。

虽然还不能轻描淡写地揭过，却也不会再浮躁。

韩小曼眼神中是和外边天气一样的天寒地冻，带着点说不出的恨意和委屈，狠狠甩开邹辰的手，“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你分明说过不喜欢她的，你如果觉得我黏你黏得太紧大可以直说，别再说这种谎了，很幼稚。”

“类似这样吗？”

挂了电话，白墨站在阳台上吹风，有种时过境迁的感觉。原来得知爸妈要离婚时，有种天蹋的感觉，可是，好像因为有人陪着，这种无力感逐渐被削弱了，变得理智了些，思考事情的角度更加成熟了些。

白墨咕哝一句，伸过手想拿手机，却被邹辰抢了个先，瞥了一眼备注，直接关机。

“小曼……”

好扫兴，两人苦大仇深地盯了她片刻，于洋：“作业什么的不是还有周末一整天嘛，国家法定假日该玩玩，该吃吃，该喝喝。再不济，这儿不还有一本现成的答案吗，急个什么劲儿。”

于洋，许娜：“……”

手机铃声赫然响起。

白墨脑袋一仰，湿漉漉的头发直接贴在邹辰胸口上，她仰着头，从下往上看着邹辰的下巴，反拧着手在他脸上一阵蹂躏，警告道：“别成天脑补一些有的没的色迷迷的事。”

邹辰大手撩开白墨的睡衣，探进去轻轻地抚摸着。白墨一只手压住他，另一只手捏住他鼻子，左右摇晃。邹辰笑道，“别闹了，先把头擦干，容易感冒。”

于洋睨她：“算了吧，跨年全挤市中心会发生踩踏事故的。”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看电影。

邹辰定了定神：“我和人约好了，你先回去，过两天我再去看奶奶。”

韩小曼搁下这句话头也不回跑开。

“你的手机，这时候谁来电话呀？”

许娜特掏心掏肺地道，“小墨，你既然已经什么什么，精力就不能全放在什么什么上，你得多注意一些这些节日的用处，培养与什么什么的什么什么。”

许娜继续科普，“看电影，压马路，唱k，泡吧，打牌，打麻将，桌球，桌游，健身，美食街，游船，其实可以做的还挺多的，就是感觉不太有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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