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大课间,本该是大家到桃柳广场做早操的时间,可期末临近,不少学生趁着这个时候加班加点刷题,逃操也在情理之中,老师自然也无法休息。
许娜在外头给蓝书悄悄竖了个大拇指,简直神人,蓝书朝她回笑。
后来发现,戴着眼镜能挡去不少桃债,就没摘下。
于洋被许娜碎碎念头都大了,这货一直在夸赞他同桌小舅舅的神迹,还一直在思忖解决群众舆论问题的法子。帖子虽然删除了,但帖子的内容在大家心里留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关于这程子事,老师肯定不会管。
“你太伤我心了。”
“看起来像有这么回事。”
短短几个字就有了安慰人心的力量,和蓝书相处,总是犹如浸泡在温度适宜的水中,让她轻松适宜。旅游的提议让她有些心动,这种类似“犯法”的,小小的越轨的举动总会让人感到放肆,感到出格,却又会因为它的刺激,想要尝试。正如张爱玲所说,“纺”的犯规就是一本这种精神,它并不是对平剧的基本制度的反抗,只是把人所共仰的金科玉律佻挞地轻轻推搡一下。
蓝书语气客气疏离:“佘老师,麻烦您好好和教导主任解释解释,阿墨这孩子性子倔,嘴又笨拙,被冤枉了也不敢和家里头说,我是昨晚上才知道的。您想,l中平时的学习负担那么重,如果她在谈恋爱的话,怎么可能一直保存成绩稳定不下滑?我希望老师能查清楚这件事。”
白墨认真地想了想,说:“有了再补充。”
佘清海:“既然事情水落石出了,那让白墨回来参加考……”
“谁知道呢,他家后院起火,没办法也得憋出个办法来。”于洋嘀咕,“那个,最好把墨子的草稿纸带上,就是专门有几页写着他名字的。”
蓝书把白墨哄睡后,九点过,他来到她班里。
“那可以吃饭了吗?”
许娜舒了口气,那就放心了,她放下扫帚走在前头领路,蓝书走在后头。
酒吧是娱乐性场所,可人家那咖啡吧是家里人自个经营的,别说咖啡吧,就算是个性.用.品店,家里人召唤能不回去帮忙吗?那就跟回家似的。
许娜在教室里做值日,白墨从昨天到佘清海办公室就没回来,她同样很焦急,一些谣言在传,说白墨这回铁定要被处罚。
白墨经常调侃蓝书,说他戴着眼镜“斯文败类”,他每每笑笑不反驳。实际上,他近视不高,不到200,是为了开车才配的。
话还没说完,被蓝书打断:“另外,阿墨家里最近出了点事,她爸妈正在办理离婚手续,学校又闹出这码事,这孩子近段时间情绪一直不稳定,我怕再让她来上课会想不开出事。反正离放假也不远了,我想给她请几天假,您看可以吗?”
“先前是,闹分了。”
浅棕色的双眸中有一簇橘色的余光在跳动,蓝书又说了一次:“我们不考试了,明天下午就走,去s市,然后再一起回去过年。”
“嗯。”
法庭上都需要人证物证,物证有了,人证呢?
“小……舅舅?”许娜舌头打结,“小墨回家了吗,她还好吗?”
蓝书对这个女孩子有点印象,从窗户向她招招手,温言,“能带我到老师办公室吗,我想见见你们班主任。”
“不用担心。”
他笑:“嗯,我出钱,还有什么问题吗?”
佘清海咬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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