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幻想着未来当医生的模样,在院子里用针管吸水呲着玩。
“卖大米喽——”外面传来小贩的叫卖声。
妈妈从屋里拿了钱出来,看见我把院子里弄的都是水。训斥道:“你看你,玩什么不好非玩这个,弄的都是水。”
我一听可不高兴了,把嘴一撅,眼一翻。都是这个小贩,害我被妈妈批评。
出了门,趁妈妈跟小贩讨价还价时,我溜到小贩身后。拿出早已吸满水的针管,贼贼的笑了。哈,这下我终于可以当医生了。对着他的屁股就扎了下去,然后他的脸又青又紫扔了手中正在称的米,在原地疼的龇牙咧嘴又蹦又跳……
班上早已笑的前俯后仰,班主任用手撑住讲桌,笑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那样的我,他们不曾见过。当然,一切都在我见到那个称作父亲的男人之前。
众人的笑颜把我推往五岁的那个夜晚。天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我就那样看着倚在墙上吐着烟圈的陌生男人……
我的快乐结束在那个夏夜,一并带走的还有我锋芒毕露的童年。
不管曾经张扬,怎样无法无天的我,都已是昨日烟云,随风吹散了。我也好怀念,那个不曾经不懂得悲伤的女孩。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许诺也、曾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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