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蔷还是摇着脑袋,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手紧张的更加厉害。
“你别这么紧张啊,你越紧张你越弹的不好,你要放松心境,这样你才能弹好。”孟浩水见对方抓着杨曲的手都带着杨曲开始一阵莫名的紧张。
“对啊,怎么办,你这么一说,我更加紧张了,我感觉我都快不会弹了。”齐蔷眼神躲闪的越加厉害。
“对啊,你胡说什么啊?没事儿的别听她胡扯啊”黄悦怒瞪了孟浩水一眼,安慰着齐蔷。
“。。。。。。”孟浩水无言以对。
“齐蔷你别紧张他们都不懂的。”杨曲想给齐蔷以安慰。
“对啊,对啊,你对他们弹琴就是相对于是对牛弹琴,不要紧张,我们就是一群牛,你看,牟~~~~。”孟浩水说着将双手做牛角样摆在脑袋上学着牛叫了一声,杨曲与黄悦顿时都笑出了声,但齐蔷笑的还是便笑便抖。齐蔷看着台上的男生开始缓缓的走下来,主持人开始上台了,她越加的紧张。
“你,你会吗?你替我上吧!”齐蔷也是紧张的不行不行的突然开口茫然的寻求着帮助:“你刚才都能听出来高山流水,和等级,你肯定也会一点吧。”
“我?不不不!”孟浩水用力摇着脑袋:“不行,不行,这是你们学校啊,我替你们上去,这不是打我们学校脸呢!”孟浩水很坚决的摇脑袋:“更何况,我也是业余的,我上去也弄不过人家,那不是丢你们人去了,这哪行?”
“对啊,齐蔷没事儿的,只是上去呆上几秒就好了,没事儿的啊!”
“有请清远师范学院的学生上台。”主持人微笑的看向这边,齐蔷却更加的颤抖,她下意识的将目光转移到了孟浩水那,也是病急乱投医。
“求你了,你上吧。”齐蔷向孟浩水透出乞求的目光,着急之下也用手拉了拉孟浩水,黄悦和杨曲也是一瞬间看向他。
台上的主持人看见齐蔷用手拉着孟浩水,误以为是提醒对方上台,便也开口的提醒着:“清远师范的同学请上台。”主持人的目光看向孟浩水,前面的老师都顺着目光看向孟浩水,然后带动着其他同学也一同顺着主持人的目光看去,一瞬间,孟浩水就这么被卖了。要不怎么说主持人是台柱子。
孟浩水本来扭捏推搡着齐蔷的呼应,听见主持人开口,也劝着齐蔷:“上吧,上吧,都叫你了。”然后一抬头,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孟浩水也是不禁打了一个激斗。一脸的痴呆。
“呵呵。”孟浩水硬生生挤出一个笑脸,他看向齐蔷见原本的主人公在那低着脑袋坐的端端正正,肩膀还颤抖不已。
“上吧”杨曲看误会已经产生了,在下面用手碰了碰孟浩水的手臂轻声说着:“这也只能你上了。”孟浩水吸了口凉气,重重的咽了口唾液,迈出了沉重的脚步,心里直骂娘,不过也不停的庆幸幸亏自己的爷爷还教过一些曲子。
孟浩水缓缓的站到琴的跟前低头看着琴,又看了看四周的人,也看到了杨曲和黄悦皱起的眉头,其实杨曲和黄悦心里也没底,再看看齐蔷,双手合十对着孟浩水,孟浩水吐了一口气,缓缓的坐下,孟浩水伸出双手,在几个琴弦上轻轻的弹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音,孟浩水嘴角漏出了一点微笑,觉得琴音不错,又弹了几下,然后忽然琴声骤快,琴音像小溪流水般连绵不绝,气势宏伟而婉转,有瀑布的一泻千里又有泉水的涓涓细流,听到这杨曲与黄悦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就连齐蔷也放松下来,那名刚下台的男生也不禁皱起了眉头正视看来,正当黄悦想要鼓掌的时候,琴声突然停了下来,只见孟浩水在上面收回了手,舒了一口气,看向众人:“我叫齐蔷,下面我弹奏的是四段锦,希望大家不要嫌弃。”
“四段锦?!”齐蔷忍不住出声长大了嘴巴。
孟浩水闭上了眼睛手指也缓缓的放在了琴弦上,轻轻的拨动着琴弦,声音从低变高,又从高变得,像有人在一众多的树下捉迷藏一样,却又平和安静,给人一种舒适之感,又突然之间猛然小了下来,又骤然之间向一阵连绵不绝的琴音不断,速度突然转快,两种音交错,却清晰异常。
孟浩水在台上手指飞快,黄悦与杨曲也不禁长大了嘴巴。
“真的是四段锦!”齐蔷再次忍不住长大了嘴巴:“他业余都十级?”
“什么?四段锦?很厉害吗?”黄悦问着。
“恩恩,我听过我老师弹奏过一次,老师给我讲说四段锦由《清风弄竹》《山鸣谷应》《小溪流水》《普天同庆》四首小曲组成,对于指法特别纯熟,因为要连续“按滑颤弦”,快速“托劈托劈”,“三连音”而且要保证出音要清脆明快,颗粒性要强。”
“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但我感觉他比那个男的弹得还强一点”黄悦说着。
“他在前面试音的时候,弹得那个是高山流水吗?”杨曲也问着。
“恩恩是的。”齐蔷点头。
“这小子居然刚才敢装嫩,亏我们这么帮他,他还这么藏着掖着。”黄悦有点气愤不已。
“这也不能怪他,他毕竟要考虑到他学校啊。”
“可是,他这也是打了他学校的脸了啊。”齐蔷出声,三人相识几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孟浩水此时在台上也是玩的不已乐乎,本来他想的是四段锦胡乱弹完清风弄竹就行了,然后故意出点错,就直接下台就行了,结果他在弹清风弄竹的时候,感受着琴音,顿时得道升华的感觉一般弹的弹的顿时就停不下来,心中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这琴,真tm好,这音质比我家的那把好多了!”至于孟浩水家里的那把,纯属是孟老爷子花二百块钱买来的废琴,让他练的,那把好琴,在孟浩水八岁的时候刚开始学的时候碰过一次,让老爷子心疼不已,觉得练琴怎么能用这么好的琴,就买了地摊货二百块钱的琴修了修让他练,然后从八岁练到二十岁,一直弹的是二百块钱的,突然遇到一把七八千的琴那给人的感觉自然不一样了。孟浩水也玩的忘乎所以了,关于做不做叛徒他已经把这件事儿给抛到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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