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轮到我吃惊了,里面的土又怎么跑外面来了,难道有人从里面挖出来?那也不对啊,从里面挖土回填的时候也不能将外面的土盖回去,再说谁吃饱了没事干,挖开了还要填回去,做一些多此一举的事。
冬冰摇着头:“不知道,我只负责他们路上的安全,别的我也不问,他们也不说。”
巍子叫上大宝,让冬冰前面带路:“走,去看看再说。”
冬冰还想说什么,这时巍子走过来问他:“你还知道他们进洞的位置吗?”
冬冰舔舔干裂的嘴唇,回忆下说:“我不像你是文职军人,退伍后还能正常生活。我这种侦察兵出身,整天在西藏线边境来回奔波,连睡觉都要睁只眼闭只眼,退伍后怎么正常生活?时间长了退伍的钱也用的差不多。出去找个工作又不通人情世故,不是炒别人鱿鱼就是别人炒我鱿鱼,弄到最后还是一无所有。后来一个朋友介绍我到这里来,说是保进墓的那些人平安出来,一个人五万。
冬冰从一个营帐里拖出一只大木箱,一脚踢开盖子,我们围过去只见里面两三支枪械,冬冰拿起一把m3冲锋枪开口说:“这是龙五那帮人从黑手党那里买来的,他们带了一些进去,剩下的就这么多了。反正不钱,不用白不用。”
山壁大多是页岩体,但上面孔眼却有很多,像是枪打上去的。巍子伸出左手看着,边走边看,我凑过去才知道那是一个很小的罗盘,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很多字和符号,真是难为他的眼睛了,反正我也看不懂,也看不清。
那人走近后,一屁股坐在大石头上。我们才看清楚他的模样,个子大概就在一米七五左右,年龄不超过三十岁,皮肤黝黑,眉目很普通但是目光却炯炯有神,如一股宝剑出鞘般犀利。这个人不就是龙五他们当中的一个吗?我心中防备起来。
“当然知道,你们想进去啊?”
本来对他的话,还存有疑虑。不过他拿出身上的手机翻出一张跟我舅舅在军中的合影后,也由不得我不信了。随后他将我拉到一旁,悄声说:“竹子,你怎么跟黄四郎混到一起了?我从老七那儿听过这人的传闻,说他这人脑子有点问题,爱阴人,很多干这行都不愿意跟他一块。”
啊,一听是我舅舅曾经手下的兵,不由地大吃一惊。开口问他:“那你怎么跟一群倒斗的人混在一起。”
既然是自己人,我就不客气的说:“这不是废话嘛,胡扬还在他们手上,对了,你跟他们有一段时间了,你知道他们来干什么吗?抓胡扬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是个人我们不由松口气,走路一拐一扭其实是他腿上受了伤,只做了一点简单的包扎,再加上根本没有路全是岩石凹凸不平,所以远远看去就有些歪歪扭扭。
虽然我对冬冰这种做法薄有微词,但是胡扬和杨君君还在龙五他们手上,只好硬着头皮干一会土匪勾当了。我拿起一把半自动步枪,打开保险对着远处瞄了瞄,还是颇为顺手。巍子什么也没拿只是在营地转了一圈后说:“他们带了多少设备进去?”
就在我们的警惕中,那个人影走近嚷道:“老子辛苦救你们,招呼都不打就跑这里来了,害的我一番好找。”
巍子赶紧用手刨开土,发现泥土下面埋着一颗脑袋,我们脸色一变,也跟着开始学他样子刨土,那颗脑袋下面还连着半个身子埋在土里,再往下就挖不动了,土太硬。
虽然这人说的很有道理,我可不想再次阴沟里翻船。巍子走过来,一语双关的问他:“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他意思就是说你除了发现我们被雷鸟追之外,是不是还一直暗中观察我们。
踏入营地,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只见冬冰拖着一具白人的尸体丢进一件营帐里,刨起一层土将地上的血迹掩盖住才跟我们打声招呼。大宝脸色发白,双腿颤颤克克跟在后头,居然不忘掏出手机对着营地来个合影。
听他文绉绉的说些听不懂的话,我着急的说:“说一些我们能听懂的。”
大宝不知道在后面嘀咕什么,我们三人无视了他在前面先走着,越过半个山腰后,冬冰指着前面不远处还亮几处细微灯光的营地,让我们先在这里等着,他过去干掉那三个负责看守物资的白人保镖。
“什么意思?他想当土匪?”我疑惑的看冬冰远去的身影,不解的问:“入谁的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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