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怒指着它,它被我的指尖儿罩着了,遁脱不了,只好乖乖地走到我跟前。
我的心也让小什旦给逗开了,又漱两次口,巴嗒巴嗒嘴,没那么大的血腥味儿了,就上了床。
今天这事儿都怨什旦,不急着给它去买鱼,能跑出去挨人家一个大嘴巴?
我提到额其合的时候,一下子意识到额其合让我给绿绿了,没在我脖子上挂着,但神刀还在我这里。
我相信,我爸这辈子说出五个他值得感谢的人里,就应该有陈桂燕。因为,是她,让他完美了一回,实现一次自我救赎——这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尤其是让我爸有这种感觉,更是难上加难。
“什旦!你过来!”我冲沙发底下喊。
不想了,想想该睡不着了。说着,脑袋就“嗡嗡”两下子,老子该睡觉了,不陪你们玩喽了!
回到家里,我用水漱漱口,吐出一口血水子,用舌尖舔了舔,腮帮子硌破了挺大一块,血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心里骂道,这恶鬼,真凶,不分青红皂白,起手就打了我一个嘴巴,这不在西北山,不在义览山天堂殿,要在那里,你小子就摊事儿了,摊大事儿了!
不过,我不能打你嘴巴,俗话说“说话别揭短,打人别打脸。”尤其是当你老婆的面,我无论如何要给你留个面子。
我的头脑里被一嘴血腥味儿反复提醒我挨了一个嘴巴子,就没太管什旦,什旦就把方便袋拖到沙发下边去了。我一叫,什旦把头伸出来,嘴巴还嚼着鱼,看我一眼,又缩回头去,忙它自己的去了。
临睡前,我想我最后看到的连衣裙也不是陈桂燕。
连衣裙虽然长得不难看,但也不算好看,和赵飞燕差哪儿去了!
那个连衣裙太晃眼了,以致于我没看到她还挽着个男人。
还有一件事,明天我得去找一趟陶哥,倒不是因为手纹的事,在我看来,那件事已经过去了,陶哥会用他的专业技能,把我杀人未遂这件事搪塞过去的,不就没杀死个人吗,算啥?
公示这个事,多记几笔,否则,过两年,电脑里查不到“公示”是什么意思了。公示就是拟把谁提到局、处级以上的,在报纸上把这则消息公布出来。你不同意提这个人,你可以具实名写信给组织部门,因为什么什么我不同意提他(她),组织部门认为你说得对,并核实你说的确有其事,那个人就有可能不提。
他冲上来,还要打我,被连衣裙拦住了。
园林处虽然是个科级单位,处长也只是个科级,但,它毕竟是一个部门的一把手,所谓的“官不大,僚不小”,也得公示。除了园林处那几个人,就是建委的几个人,谁还认识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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