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着我说,‘你骗我!’
“‘我真想看看是谁能这么幸福,能够嫁你这么个人。’
“‘转换这么快?’
“我曾一度想,陈桂燕哪里再修饰一下,就更象赵飞燕了;现在却常常想,赵飞燕怎么变一下,象陈桂燕了。有这么夸张吗?当然没有,因为不具可比性。我想,我爱上。但我转而又想,不能啊,同志,不是那么回事啊!你的爱是美好的,也是伟大的,但你不能对谁都播撒爱呀。
“我也笑了,‘作为长辈,嘱咐孩子都这么说。’
“‘……我说吗,可是,我用什么来回报你呢?’
“我走出车站,收到陈桂燕的短信,‘你还没有想到,你在哪儿看到过我吗?’
“我不想和她深入探讨下去,她哪里知道我心里的苦楚?
“那时,我家还住在土建楼,她父母都去过我家。她母亲更是用了大半天时间,把我居间彻底地打扫了一遍,我这屋好久没有女主人了,当然就显得零乱一些。
“接着就是她爸,腿上的溃烂处,经过用药,已经停止了溃烂,并开始结痂了,医生说,下个周就可以做手术了。
“她说,‘是啊,好了,一点也不疼了!或许有爱的力量!’
“‘不用,一张票多不好买呀,哪能废了呢?上车有卧铺,到那边看他们谁到了,到火车站接我一趟就行了。’
“陈桂燕走路不方便,我买站台票,一直把她送到车上。把她的行李放在她铺位附近的行李架上,我就要下车。陈桂燕很痛快地站立起来,一点也没有脚脖疼的样子,我惊异,‘你的脚好了?’
“‘哪能呢?’
是不是陈桂燕长得不够好,不符合我爸的审美标准,没入我爸的眼呢?
“走过的人,回头认真地看我,他们肯定认为我不怎么骗一个女孩呢。
“我说,‘还啥还,我这里有,没有,你就是要还我,我也拿不出。’
当然,理智也可以发展到半疯狂状态的。可是,作为“调手”的我爸,怎样把陈桂燕调制成戚丽嫣的呢?而且我爸不象对小水和小孙那样以**为乐趣,而是反省自己,叩问自己、谴责自己了。
“‘……下次回来的,我领你去见她。’
“人性非统一性”,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如果对小水,他有挑逗嫌疑,那对小孙简直就是下套,用类似迷药的下三烂的办法,使小孙就犯。陈桂燕呢,她百般向我爸示爱,极尽挑逗、勾引之能事,我爸能坚忍不入套?
“‘那,我作你的女儿吧?’
“‘她叫什么?’
“所以我回她个短信,‘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一间墙壁雪白的屋里。’
“‘来世,说好了。’
“‘真的。’
“再见面,她妈当我说,‘办个人儿吧,总这么清苦孤独的,也不是个事儿,你刚刚五十出头么。’
“听说她有个人了,哪天想看一看。”
“‘那你让我无以为报了。’
“我想了好半天,没想出个名字可以应付她。过道上人来人往的,她拥抱着我,别人走路不方便,我挣开她说,‘我不方便说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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