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车门打开!车门打不开,我怎么出去!”
“为什么拦人家?你这么一拦,她就把她要说的话永远封存起来了。她再一次来,会把她知道的,统统倒出来的。”
“你确定你见过这个女的?”女警察问陶哥。
打好了这个主意,我就往她头上跳,可是,当我跳到她后肩时,这懒女人一下子往后一靠,靠在了椅背上,把我瓷瓷实实地挤在椅背上,我踢我打,我喊我叫,都无济于事。她的肩上没有听觉器官,她哪里能有察觉?
“看着象。”
我又原路返回来了,想她哪怕把车窗打开一道缝儿,想透透气儿,也能趁这机会,跳到车外去。可是,这女人还就这么闷着,她也不怕焐出蛆来!
余下骂她的话,我没骂出口,因为这句话比以往任何骂她的话都恶毒,都肮脏,我骂不出口。再一个,我已跳出她的耳廓,骂出去,她也听不到了——这句骂话骂出来还挺费气力的,我这是何苦呢?
可是,女人要蠢起来,就蠢的一塌糊涂,你象你倒想一想啊,不管我是什么,你不打开车门,我能走出去吗?
我趁着这个机会,跳到她的肩头,三下两下就跳到她的耳廓里,对她大骂开去,“你这个蠢女人!你这个榆木疙瘩的女人,你不开门,我怎么下车!”
老三肯定是没有真魂的人!
我记得我第一次真魂出窍的时候,在她的肩上看她打开电脑,组合密码时,她有所感,用手扒拉过我,我上她头顶,她也有不舒服的感觉,抚两下头,这说明她还是感到我在上边和不在上边是不一样的。
俗话说,“宁给好汉牵马坠蹬,不给懒汉当祖宗!”我警告自己,下辈子别招惹愚蠢的女人,那你会动不动就被她的愚蠢搞得六神无主!这辈子就这样了,反正,这辈子快结束了,她再这么挤下去,用不了三五分钟,我就会一命呜呼,到另外的世界去了。
陶哥办公室的门还有缝隙,我侧着身,就钻了进去。
我的真魂要死了,我的肉身能感知到吗?
正在我胡思乱想,绕来绕去,险些把自己绕进去,走不出来的时候,相容打了一个香喷喷的喷嚏,她一抖,我抓住了这个空档,一纵身跳了出来。
我试着大声说话,她能不能听到?
相容这回听得真真切切的,她赶忙把她身边的车门压开了,“开这个行不行?”
我只好老实呆着,不过分消耗体力。
女警察接着说道,“其实,你完全可以定案了,你的现场勘查,还有技术鉴定可以结束了:就是那个干红干的。因为就他的十指纹印,包括掌印最清晰。别的,都是最少两天前留下的。”
我跳出车门,直奔陶哥的办公室而去。我说过,我真魂状态跑直线跑不了很快,好在从车门到他们办公楼的门,从办公楼的门到陶哥办公室的门,都不是很远。
现在警察这个警惕性!全是被暴恐分子训练出来了!
她这时,不管是打个香喷,还是放个臭屁,只要她一挪身子,对我都是一样的。
“她要走。”
我大吃一惊,果然盆上有我的纹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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