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舅子到底是哪路的神仙?陶哥咋给他啪啪打立正啊?听那话,小舅子好象是公安口的。哎,兰兰能知道她老舅是干啥的,从陶哥对他的态度看,他的官还不能小呢。
陶哥又转向小舅子,苦笑着,说,“严书记就不用了吧?”
相容应着声就返身进了大厅,把绿绿和兰兰揽到兰兰的卧室里。
“厅,厅长?正厅长?”
“公安厅?公安厅干啥的?”
小舅子把他的大手按在陶哥的肩上问道,“噢,什么时候能出结果?”
电影电视上看到的,都是从玻璃上,水杯、酒杯上取指纹,我心想,盆上还能取下来指纹吗?
陶哥来到之后,就摊开来进行现场勘查。
相容意识到这里面有问题了,立刻神经兮兮地问,“我呢?”
陶哥说,“恐怕要在今天晚些时候。”
我愣了,吊死鬼碰见闯王爷——顺路就给撸回去了。
“啊,那行,别引起了误会,喏,这是我的身份证。”严律己从他皮夹子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了陶哥。
陶哥应。就向屋里这些人要身份证查看。当然,我的他也要了,但仍旧装作不认识我。相容的身份证,他是在屋里抄录的,他们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就进了兰兰屋,一看,两个女孩正在床上滚呢,我进屋就问兰兰,“你老舅在哪儿上班?”
我走出去,问坐在大厅里的相容,“你知不知道咱省公安厅的厅长姓啥?”
要能的话,可坏了,我端起盆往下砸,那十个指纹一个也不能少,全得留在盆上!盆上真能留下指纹吗?能呀,那是瓷的,溜光的,不象玻璃似的吗?
“好吧。”严律己说着,带头走了出去。
“只要是石弓山市人,都有档案,一个也不落。”
“用,我说过所有的人。”小舅子说的也非常坚定。
严律己这时慢条斯理地问陶哥,“你们这玩意,两天前,按上去的纹印能不能看见?”
相容现在是真乖,真听话,对我,百依百顺。她一这样,显得她很妩媚可人,真想搂过来亲她一口。她也能看出来我看她的眼神里,有爱意了。
“能,”陶哥说,“但不如今天的清晰。”
“噢,那能分辨出来,你放心吧,姐夫。”小舅子开始安慰起严律己来了。
兰兰挺坐了起来,眨巴眨巴眼睛,“在省公安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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