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把握。”
我随手向外边一指,“那边。”
说到这里她停下了,可能想,尽是自己许诺了,还没听到我回诺,就想了想问我,“对付严书记,你有把握?”
相容无可无可的样子,直搓搓手掌,问我,“我现在干点啥?”
相容听我说的头头是道,一些细节都点拨出来了,不由她不信,她对我态度发生了改变,“红,你得帮姐,打通严书记,姐要当上咱们处的处长,对你,不等于你爸还当处长吗?”
绿绿木木地接受她的拥抱。绿绿动不动就被她妈带到园林处,她认识相容。
她就返身走了出去,来到阳台下边的边沿处。那个砸在严夫人背上的盆,还倒在地上。
她象接旨谢恩一样“嗯”地答应一声,就进了厨房。能够吩咐相容,她能乖巧地应下,这感觉真不错!
相容压着头往屋里走,进屋看到绿绿,张开双臂对她说,“来,姨给你一个节日拥抱!”
相容想了想,对我说,“来,进屋来,我问你。”
“他咋躲开?”
“还有气儿呗,到医院也就完了。”
“不逼问我密码了?”
“你知我昨天晚上和韩主任在一起?”
相容激泠地打个冷战,贼溜溜地看我两眼。
我随她进了屋,她随手关上门,蹉动一下脚步,见那个屋的绿绿看不到我俩了,就扯着我的大襟问我,“严书记见省里韩主任的事儿跟谁说的,让你听见了?”
相容听我这么一说,从她手包里翻找出一把钥匙,拍在我手里,“拿去!姐啥时候想你,给你打电话就完了,到你家门口,我敲门,你看是我,还能不开是咋地?”
“咋躲?那还不简单?把手机上的那个公共卡号抠下去——他们的手机都是双卡双待,打电话,不通,今儿还过节,就躲过去了呗。其实,韩主任是个副主任,又要退休了,左书记虽然和他在党校时是同寝同学,他这种情况也不待搭理,他给严书记打电话,严是想套他的专项拨款,才去‘国人’看的他。严书记都没说在宾馆请请他,而是让他来自己家里,这不明摆着撵他吗?”
相容才从自己刚才的窘态中解脱出来,言归正传,回头问我,“在哪儿砸的?”
绿绿喃喃地说,“她家出事了。”
“哪能呢?姐是那样的人吗?”
“那是,我不能。”
“传来信儿,死啦?”
我说,“我爸以为他欺负我,就引来厉鬼。是厉鬼把阳台的盆推下来的。我爸在天有灵,看谁欺负他孩子,他能干?”
“他媳妇问他放假了,他干啥去了?他说他见省建委的韩主任,我一听,就影起来,听下去——就是我对你学的那些。”
“平白无故地跟他媳妇说那个干啥?”
“躲开了?左书记知道韩主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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