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奶突然问我,“你那一次不是拿回家一个木杜里吗?”
“不知道,她是昨天夜里从国人宾馆里走出的,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
罗奶扯了一下我,“一会儿你紧跟我,随我一块进屋。”
真是神秘不可解!
我就扯着那小鱼的鱼尾递向它,小什旦一把抓了过去,一口就把那条鱼吞了下去。
我应。我没想到今天是五月节。
罗奶扯我一下,我扯着她的衣服,随她一起走,到了那桔红色吻痕时,罗奶一侧肩就随着一股吸力进了屋里,我也随着罗奶的身后进了屋。
我应,“罗奶,那我去了。”
什旦回头看我一眼,竟用舌头去舔那吻印。
这是什么牌子的防盗门,做得这么严密?有这个必要吗?
问题是我现在手里没钥匙,就没必要探讨罗奶能不能用钥匙开门了。戓试图从我家门周围找到一个缝隙,哪怕一点点的缝隙,我也能钻到屋里,可是一点点缝隙也没有。
一个吻印的洞至少有一角硬币大小,手挨近它,得是忽忽的风,但是一点儿风的意思也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罗奶没去过我家,所以,我家怎么走,她不知道,还得我领着她。
我们俩商量着,就走出来。楼的防盗门还好找缝隙,我和罗奶钻出楼单元防盗门。升到三楼,到我家楼窗前,各处找,也没有找到有缝隙可以钻进屋里。来到另一面,也是如此。这怎么办?
我倒抽一口冷气,心想,一会儿非把你辣得满地翻滚,可是,非但没辣着它,它反而很享受的样子,哎,怪!
当然是鱼了。
单元防盗门上边有通风处,我就拉着罗奶进了楼门。
我说,“是啊。”
我忍着疼痛,从床上拣起了相容甩在那里的水果刀,走出去,把水果刀放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就从里边打开了屋门、防盗门,身子闪到一边,空空地说,“奶,你老走好。”
罗奶看到了,怎么的发出一条形体指令,让小木杜里看到了,小木杜里就一拐一拐地成Ω形的从九节兰盆里爬出来,又沿着电脑爬下来,再沿着地面,上窗台,爬到和我们相对的窗上。
这时,什旦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上了窗台,它的鼻子嗅了嗅,直接够向吻印。
我制止它,“什旦,别动,辣着你!”
我透过玻璃窗,把屋里电脑桌上的九节兰指给罗奶。
“就丫头有钥匙吗?”
“是啊,今天是五月初五,端午节。你来不来我家?晚上都要给你爸供一串棕子,你爸最愿意吃粘东西了。”
昨天我把冰箱保温箱的温度调得太低了,放在里边的鱼,有点儿硬硬的,我去厨房拿来个碗,把两条鱼拿了出来,放在碗里边暖着,怕把半冻不冻的食物给它,冰坏了它的胃肠。
我身上疼痛一阵阵袭来,我隐忍着。
又拣起茶几上的那把水果刀,拿到厨房里,放在刀架上,然后往煮锅里放上些水,把煮锅放到灶上,打开了煤气灶,烧那锅水,准备煮我昨晚买回的方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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