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连串的问号,把她问笑了。她说,“是啊,我觉得死是个很好的解脱。前两天我想跟你爸去算了……”
“你爸火化了吗?”她突然问我。
戚丽嫣发动了车子,电动车噪声很小,加之她开得很慢。
我应,就拍拍前胸,对着什旦,“来,什旦,到我怀里来。”
我说,“我再拦一辆试试。”
我跨坐在她电动车的后座,问她,“戚姐,你认识我爸多久了?”
我只好应。
她咋这么夸我爸?一般应该说,“你爸是个好人”诸如此类的。这个美少\妇强调我爸是世上少有的男人,这评价不一般。从一定角度,或者特殊关系上,才可能做这类的评价。
我就犹犹豫豫地把两只手伸向她的胯处。
她应,把手机关了。
她扇了扇手中的大屏手机,又用脚后跟踢了她胯下电动车一下,“这,这,都是你爸给我买的。手里握的,屁股下坐的,好象都是你爸。”
“临时工。你坐好了?”
戚丽嫣对我说,“你搂着我!”
听了她这话,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这个女人很怪,土不土,洋不洋的。你说有些事,她还挺现代,例如回应敲门这件事,知道客气地说“请进”,可是,她又满口土话,比如挺“抗走”,是禁走、耐走的意思。抗走,六、七十岁的老头、老太太才这么说呢;她长得这么美,一种现代的美,可她脖子上却围个围巾,胳膊上戴个蓝套袖。她围的那个围巾,倒退十年,你在商店里都买不到,我记得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看罗奶围过这样的围巾。
我坚持再试一次。当再来个司机看清了什旦之后,又一次拒绝了我。
她用两条腿支着车子,从口袋里掏出个大屏手机,把我的电话记下了,然后,又打给了我,我知道是她的手机打过来的,就说,“你关了吧,你的电话已显示在我手机上了,明天我打给你。”
“一个女人,遇到一个好男人,不枉为女人一世。”
戚丽嫣说,“再拦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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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向美少妇,看她长得不到三十岁,我就说,“姐……”
这么赤/裸裸的?她有些不正常吧?要是向自己所爱的人这么大胆地表白还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向他儿子,向一个死去的人的儿子这么表白,这太不正常了。
我向她伸出手去,但不知怎么才能抓得住她,她说,“你搂,搂啊!”
“不行不行,那玩意儿别往车上整,把车整猴脏的。”
司机说完,爬过来,够车拉手,把车门拉上了,加大了油门儿,一溜烟地跑走了。
她骨子里还是挺现代的,在男女情爱上,可以说是很新潮。
她明显和我爸有关系,再叫她戚姐,就不靠谱了。
戚丽嫣坐坐正,发动起车。可能是我前边有什旦,往后挺身子的缘故,戚丽嫣的车很不稳。
“在我后背。”我说。
“还没,公安局还在破案中,不让葬。”
“对……它上到我身上了。”
她向我伸出了手,“认识一下,我叫戚丽嫣,在苗圃干过,刘师傅是我公爹。”
我就扯起她的衣服,她说,“不行,你得搂,搂我!”
上车前,戚丽嫣问“从山上到这里,什旦是趴在哪儿来的?”
“在市里走,”她说,“它在你后背恐怕不行了。让它趴在你的前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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