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说,‘你们挑你们的,别代出我干叔来,干叔我包了。’然后,又趴在我的肩头,对着我的耳朵说,‘干叔,咱不要小/姐,小/姐脏。’
“我哄着她说,‘别任性,到家了,我让你进入炼狱……’
“她今天眼睛也分外的亮,穿着也,怎么说呢?就算是性感吧。
“小木紧紧搂着我的一只胳膊向杜科长做鬼脸。她的胸真弹!
“她抖了两下,迅急地把她的手指抽了出去,埋下了头。
“这种事也不是没发生过。我含着她的耳轮对她说,‘跟我走吧?’
“我急忙说,‘小木刚毕业,不象那两个,考试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我‘嗯嗯’应着。
“我还是比较冷静的,别谁闯进来,抓我一个嫖\娼。
“老马就领我们进了那里。
“小木只有妈,她爸舍她们母女而去,不知所终。她妈在菜市场上卖熟食,娘俩辛苦度日,能把她供出中专来,已属不易。
“我知道他们干啥去了,说,‘他们去跳灵魂之舞去了。’
“‘我不管了!让我死吧!我宁肯死了!’
“隔桌隔屋敬酒的,敬完了酒就回到他原桌或者是原屋,可是,老马和小木还不走了。就坐下来唠上嗑了。
“走出‘饭局’,杜科长提议去‘吼两嗓子’,我说我就不去了,你们玩吧,我回家里还有点儿事儿。
“小木不懂,嘴里喃喃地说,‘灵魂之舞?’
“他们这是设一个套儿,让我钻呐。
“小木这时过来了,一下子挽住了我,‘听我姑父说,干叔你的舞跳得可好了,吃完饭,跳两曲,正好消化消化。’
“大家哈哈笑。
“她就敬我一次酒,叫我一声干叔。我很受用。那一声柔柔软软的,贴心贴肺的,没想到她说起话来这么好听,这么动人。
“我说,‘哪有那回事儿。’
“吃完饭,我说我去付账,老马哪里能让?让小木去付。
“我说,‘这里不行呀,要是坏了事,到时候我想帮你,都帮不了你了。’
“进了屋,领班的带我们进了一个很大的歌厅。先要小/姐,领班的领来一大帮,站在一排,让我们挑。
“慢四的节奏令人心里痒痒的。我把环她腰的手下移,移到她的臂部,捧住了那两块弹手的所在……
“小木犯疑,问我,‘他们都哪儿去了?’
“选好之后,就唱歌跳舞。看来,这一个屋子谁也没有小木唱歌唱得好、舞跳得好。
“被杜科长选中的那个小/姐拍打了一下杜科长,说,‘谁是烂杏啊!’
“她说,‘我受不了了,我要你!’
“‘去我家,这里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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