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长安的话不过是让他的个性添加上了更加鲜明的一笔罢了。可是他却又是用那样认真的语气说出来，让苏糯糯有些摸不准。

“不是。”

现今却落了个修为散尽容颜尽毁的下场……还真是让人心疼呢。

她这两个月也悄悄听人八卦过，似乎长安当初也收过一个兔妖灵宠，并且力排众议收为徒弟，结果在他一次闭关突破的时候被仙道合力处置了。在他出关后便大开杀戒，将牵连的人都以雷霆手段消灭，还让人敢怒不敢言。

她站在长安身后，看着殿内站着的内门弟子，以及外头广场上乌压压一大片外门弟子，忽然就想到离阁内那个海棠树下温润的男子。

或者是喜欢收养了她？再或者是喜欢逗弄她？

她看着长安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吓得慌忙住了嘴。

谁知这只兔子话锋一转，又问道：“道长你对我这样好，是因为我和你以前那个兔妖徒弟像么？”

于是她最终只确认了一件事情——道长果然是有恋兔情节的！

后者看着她自然流露地对自己小女儿一般的依赖，眼底笑意流淌，任她挽着自己向前走去。

苏糯糯眨眨眼，下意识地顺手挽住了长安的胳膊：“知道啦知道啦~道长其实对我还挺好的嘛……”

因为我喜欢……喜欢兔子？

想了想似乎不够，又添了一句：“不许谈恋爱。”

“诶？那是什么？”

不过这些都是道听途说，而且没人敢拿到明面上来聊的事，当初到底是什么情况苏糯糯跟金陵打听过，只是后者但笑不语，不愿多提。

一高一矮，一素一艳，远远地看上去，就好像一对美好的……父女。

……

不过十一二岁少女的模样，身高才到自己胸口，睁着一双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大眼睛，就这样可怜兮兮地仰头望了过来……

不过当事人这时候还不知道，长安着苏糯糯的手，一边走一边看着远处的云霞说道：“没有贫道的允许，不可以和别人谈恋爱。”

苏糯糯被笑容晃迷了眼，呆呆地点头：“好看。”

“糯米其实是长安上仙和一只兔妖的私生女”这一八卦也不知怎么地就在纯阳宫迅速地传了开去。

说完看着有向苦瓜脸发展的某兔，还是再补了一句：“你还太小了。”

喜欢当道士于是入了纯阳，喜欢游历八荒于是少有留在宫里，喜欢一个人便不收徒弟，喜欢养兔子便带回了苏糯糯。

长安勾了勾唇角，冲她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好看么？”

“站在贫道的身边，你还在想什么呢？”长安低沉的嗓音传入耳畔，苏糯糯这才发现已经散场了，几个师兄师姐似乎被打发走了，只剩下几个负责清理场地的外门弟子和他们两。

苏糯糯疑惑了一下，仰头看向长安，却无法从他的表情看出什么，唯有道冠上红色的宝石透着阳光耀目非常。

苏糯糯和他相处了这些时间，也开始弄清楚了他的个性——没有看出外界传闻的冷酷和暴虐，只是喜欢随心所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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