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上排着队想一亲自己芳泽的王公贵族们都瞎了眼了么?!
张力轻轻点头,走到柳姑娘跟前,道:“柳姑娘,我给你详细复诊一下。”
自从大伙儿得知西城验药区使用板蓝根,发病的人大大减少以后,便都去药材铺子买了板蓝根来喝。果然这好几天来,灯笼街上这三十多户人家,再也没有一人发病!
康兴安兴奋地牵过白马,笑道:“少爷,这大白马……”
安子已经陷入迷乱之中,整个人恍恍惚惚……
张力心道,怎么?这柳姑娘转了性子了?她不是一直对我们这些臭男人不屑一顾的么?
康兴安连忙应诺:“好咧!”
自己竟然是这么没有吸引力了么?
娇美处若粉色桃瓣,举止处有幽兰之姿!
“哎呀呀!咱们灯笼街上,已经几十年没人骑过高头大马了!”
“啧啧……李夫子这话从俺还是个光屁股小子的时候就听你念叨了,现在我儿子也是光屁股小子,莫非要等到我孙子光屁股之时,李夫子才能考上秀才?”
楚二娘面露不满之色,苦口婆心地道:“我说柳姑娘,你这伤,少爷可是一钱银子都没要你的呢,所有都是免费的!现在灯笼街的老街坊,都说少爷是万家生佛转世,救活我们这些没钱买人参的升斗小民啊!你……”
张力笑道:“今日大伙儿都高兴,原本在下该摆上几桌流水席儿。不过眼下瘟疫流行,城中戒严,却不方便了。众位暂且记下,改日瘟疫过去了,我张力再宴请众位街坊。”
张力见柳姑娘神色有些异样,不由得轻声问道:“柳姑娘,你可是感觉身子不舒服了么?”
楚二娘喜滋滋地上前道:“少爷,现在城里瘟疫横行,成衣铺子都没开张,鼓楼街那家绸缎庄子倒是还开着。我此前也在街上看过济世医社的医士大老爷们穿的衣服面料,明日我便去那铺子买两匹面料回来,给少爷量身做两件。”
康兴安原本正有此意,连连点头,高元良心里也高兴,便帮着安子去整理马厩了。
“安子!你过来——”当柳姑娘这一声悦耳的声音传出的时候,张力和康兴安都傻了眼。
“呸!什么张郎中!张医士!堂堂济世医社的张医士!你们这些人呀,就是不读书,连个称呼都不会叫!”李夫子一本正经地纠正着刚才那人的话,引得大家一阵哄笑。
众人一听这高头大马居然是知县大老爷送的,又是一片“啧啧”之声。
进了院子,张力对康兴安和高元良道:“安子,元良,前院西边那不是有个驴棚子么,你们打扫打扫,也算是个马厩呢!”
张力又看了看柳姑娘的舌象,也是如常人一般无二,这才放下心来。
众人连连点头称是,又是说了好一阵恭维话儿。
后世张力在德国留学,业余爱好便有这马术一项。须知德国的马术,那可是在奥运会中常常拿金牌的,故而骑马对张力来说不在话下。
“来了,来了!张郎中来了!”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众人纷纷伸长了脖子。
在街坊们的叫好声和艳羡的眼光中,张力翻身下马。
李夫子这科场失意也不是一年两年,大伙已经习惯打趣他了,顿时又是一阵哄笑。
张力也不计较,开口问道:“唔……那柳姑娘今日情况如何?”
由于板蓝根药效好,大家也都纷纷走出大门,并不像往日那般害怕与人接触。
想了一想,张力又道:“既然排除了骨裂,这夹板就不需要带了,毕竟你带着夹板身子也不方便。我这就让楚二娘来给你把夹板换下……”
三尺!
两尺!
旋即柳姑娘看见了张力腰间的玄武腰带,幽幽地道:“你真的进了济世医社!”
“我……我只是一时科场失意,今年已经很用心读书了,来年二月的县试,定然能够考中!”
张力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些疑惑:这柳姑娘,叫安子干什么?一直以来都是楚二娘服侍她的呀!
张力刚走进内院,柳姑娘便立刻将头从窗户口移开,低着头,脸上微微有些发烫——那窗户口,正对着张力进来的方向……
一尺!
……
而那一双小魔爪,颤抖着伸向了柳姑娘那挺拔的胸脯。
张力微微一笑,朗声道:“刚才从县衙出来,新任知县王大人祝贺我获得济世医士之位,送了我这匹马儿……唉,这王县令也恁地破费了……”
康兴安和高元良是所有人中最激动的,他们两人早早买来爆竹,等着少爷张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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